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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转身冲出门去,“御医呢?怎么还没来!”
白镜禾牙关紧咬,冷汗如雨般从她苍白的额头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她的身体在床榻上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每一阵疼痛袭来,她都双手紧紧地抓住床沿,指甲在这剧烈的抓握中尽数折断,鲜血顺着指尖缓缓流下,滴落在床榻之上,殷红刺目,可她却浑然不觉,满心满眼都被这仿佛永无尽头的剧痛所占据。
在战场上,她曾身中数刀,箭矢穿身,那些伤口带来的疼痛虽刻骨铭心,但与此刻相比,竟都显得微不足道。
那时的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一次次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可如今,在这柔弱的身躯里孕育新生命的剧痛,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与绝望。
御医听闻传唤,一路小跑,刚到廊间,便被楚同玉心急如焚地一把拽进屋内。
楚同玉的双眼布满血丝,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恳求:“快,能不能先不让她疼?”
御医神色凝重,快步走到床前,俯身替白镜禾诊脉。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片刻后,一脸为难地说道:“王爷腹部受了撞击,有早产之兆,这生产之痛,是无法减轻的。”
楚同玉听闻,顿时怒目圆睁,手指颤抖着指向御医:“那你的意思是,王爷就这么一直疼下去?”
“女子生产,一向如此,待孩子出来就好了。”
御医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案前,提笔写着补气的方子。
“那要疼多久?等多久?孩子才会出来?”
楚同玉看着白镜禾疼得面色如纸,毫无血色,心急如焚。
御医再次走过去,轻轻摸了摸白镜禾高高隆起的肚子,沉吟片刻后说道:“恐怕还早,王爷是头胎,快则也得七八个时辰了。”
“你说多久?七八个时辰?那她岂不是要被活活疼死?”
楚同玉只觉心口像是被重锤狠狠一击,呼吸都为之一窒。
他无法想象,白镜禾要在这漫长的七八个时辰里,独自承受这如炼狱般的疼痛。
御医一脸的淡定,或许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又或许是医者的冷静使然,他伸手把楚同玉往外拽:“安侧妃,你着急,我理解,可是女子生产就是这般,你我皆是男子,不宜在屋里,一会儿接生嬷嬷来了,会照顾好王爷的。”
楚同玉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双脚死死地不肯挪动分毫,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白镜禾痛苦的脸上。
白镜禾在剧痛中,强撑着睁开双眼,望向楚同玉,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想要让楚同玉安心。
可这笑容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显得那般牵强,反而更添了几分凄凉。
“你……”
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微弱,“别……别为难御医……”
“王爷,你别说话,保存体力,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平安生下孩子的。”
楚同玉哽咽着说道。
白镜禾微微点头,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她的身体猛地弓起,牙关咬得更紧,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她口中溢出。
她的双眼紧闭,额头上的青筋因痛苦而高高凸起,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楚同玉看着她这般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
他只能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希望能给她一丝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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