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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又瞥向他们裤裆间用血画出的红圈里的叉叉,瞬间就明白了这两个蠢货是怎么着了九月的道,淫字当头,活该一死!
跟在烈北风身后的随从还没看清,便只见烈北风腰间长刀一划,瞬间那两个还在昏迷中的巡兵的头便与身体分了家,吓的随从连忙跪了下去,不敢出声。
他们都知道烈北风对待这山上的所有兄弟都很讲义气,但若哪个犯了军中大忌,却也从不会心慈手软。
烈北风收起长刀,抬起眼便看见黄泥砌成的墙上那一排被那个女人用剑刻下的大字。
贪嗔痴慢疑,疑字当头,注定功败垂成!
来日方长,江湖再见!
那随从也已经看清了那一排字,却不敢说话,更也不敢看烈北风的脸色,只知道周身的空气都仿佛凝结成冰。
未料烈北风走到墙边,面色冰寒,却是伸出手,在墙上那刻下的大字间轻抚了两下,捏下一些黄泥的碎渣,在手中捻去,双眼炯黑发亮,自腰间拿出那瓶昨日在那女人身上搜出的青色琉璃瓶,细细看了一会儿,皱起眉。
……
天色已然大亮,山下始终没有什么动静,探子来报,晟王大军仍然驻扎在东面的护城河,并没有要趁机攻占无悲山的响动。
烈北风坐在营房前备战的长椅上,手里捏着那个瓶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下莫名的五味杂尘,一个女人而己,错怪了也就错怪了,冤枉了也就冤枉了,那又如何?
可眼前时不时的映过昨夜她眼中的逐渐渗出的冷意和唾弃的神情,更又映过她被他压在身下时,肩上露出的些许春光,衬着她因为手腕脱臼而有些发白的脸……
“主上,可要探子继续下山去查探……”
“不必了,撤兵,准备拔营,离开无悲山。”
烈北风站起身,说话的同时,忽然扫了一眼那几个昨日指控九月将地形图交于他人的探子。
那几个探子一见烈北风的眼刀冷冷的扫了过来,吓的连忙跪倒在地。
“她根本就没有拿出地形图交给任何人。”
烈北风冷眼看着他们:“是么?”
探子们忙磕头:“主上……”
“昨夜山下的确有外人闯入,离开的却很快,没有被抓到,这等身手以石子隔空点了你们的穴倒是不足为奇,你们就以这样的方式撒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话?”
“主上,主上饶命!
属下,属下们只是将当时看见的情况如实回禀,至于晟王大军为什么没有趁机连夜攻上无悲山,这属下们也实在是不清……”
那其中一个满口谎言的探子话还没说完,烈北风的长刀便已甩了出去,在半空中回旋的瞬间,那探子瞬间身首异处,血渐在其他探子身上,吓的他们俯跪在地连连打颤。
“再不说实话,你们几个一样死无全尸!”
烈北风接住回到手边的刀柄,将沾满血的刀狠狠掷在他们面前的地上,让他们看着自己同伴的鲜血,目色冰然。
那说过谎话的名唤阿东的探子将头贴在地上,不敢抬头,身旁的另一名探子颤抖着说:“是、是属下们太多年没见过女人……知道九月姑娘在清湖里沐浴,一时热血冲脑,就想过去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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