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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赐辩解道:“声音和力气不是判断一个人是男是女的标准吧,我刚才……刚才好像碰到她的胸了。”
唐天赐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开始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唐天赐本来还想说,虽然她的胸很不大,但很柔软,男人的胸是不可能这么软的。
但一看到大家的眼神,只好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时候我要是不推她,就小命难保了。”
秦绾绾道:“管她是男是女,我们和她的梁子已经结下了,她今天不杀我们,以后也会找机会动手。
对了唐天赐,这个鬼面人为什么会这么恨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唐天赐道:“冤枉啊,我根本不认识她,而且她也不认得我,她只是认得这把破军刀而已。”
子书明月道:“当初我被鬼面人抓进沙国地牢的时候,她特地跑来问我破军刀的情况,我撒了个小谎,没想到她竟然不上当,似乎对破军刀和刀主人挺了解的。
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或者你的家族曾经得罪过什么人?”
唐天赐道:“我可是遵纪守法好良民啊,怎么可能得罪人。
三宝,你有得罪什么人吗?”
三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啊,我从七岁起就跟着你和师父了,你没有得罪人,我当然也不会得罪人。
而且,鬼面人刚才明明问的是‘你是不是唐家人’,肯定跟我没有关系啊。”
听了三宝的话,唐天赐摸摸下巴,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
这十八年来,自己即便和人有磕磕碰碰,那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用不着这样赶尽杀绝吧。
除非……除非是上一辈积下的恩怨!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或许和当年那桩灭门惨案有关。
记忆的闸门被打开,唐天赐只觉得头疼欲裂,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血色浸透的夜晚。
那时,姐姐已经被送去轻洲白家做养女,弟弟因为生病和爹娘睡在一起,偌大的一个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那晚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睡,心里有一丝莫名的不安之感。
忽然,他的耳朵微微一动,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奇怪的声响,不安之感愈发强烈。
他翻了个身,慢慢睁开眼睛,就看到房门外,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条人影。
他的心剧烈地跳起来,月光将人影的轮廓勾勒得十分鲜明,本能告诉他这个人是他所熟悉的人,可为什么这个熟悉的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不过,人影在他的屋外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只是做了一个梦。
可是,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呢?唐天赐揪着自己的头发,一种万箭穿心般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几乎是在刹那间,屋外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势之大,将整片天空照得红艳如血。
他吓得跌跌撞撞爬下床,想去找爹娘保护。
不料,还未等他出门,爹娘的房间里便传来凄惨的嚎叫声,他从未听过那样的嚎叫声,几乎分不出是人是兽。
他吓得跌坐在地上,犹记得姐姐去轻洲前曾说,弟弟就交给他保护了,可是现在他自身难保,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弟弟。
在他还未来得及想明白此刻发生的事情的时候,便有一个人踹开门冲了进来。
那人也像鬼面人一样,带着一个恐怖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狠毒的眼睛。
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举起刀毫不留情地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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