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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困扰女巫一辈子的大事,她们忍受着食不果腹、衣不御寒的生活,跑到绝境山脉里来,就是为了寻找传说中的圣山。
如果真如夜莺所说,有一块领地的领主愿意接纳她们,同时还有可能免受邪魔噬体之苦,岂不是比圣山居所还要完美吗?
就在这时,人群中分出一条道来,一名满头绿发、有着半张蛇形纹面的女巫走到夜莺面前。
“尊敬的导师,您好。”
夜莺向她躬身行礼,来人正是共助会的缔造者,蛇魔哈卡拉。
在会里,姐妹们都称呼她为导师。
“我听到你说的那些故事了,”
她的声音沙哑而空洞,“你想告诉大家,我们现在所做的,都是错误的吗?”
“不,导师,那些不是故事,我的意思是——”
“够了,”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我不知道你这次前往边陲镇遇到了什么,能让你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个王子,却同情女巫?简直跟同情青蛙一般可笑,”
她冷笑着转过身,张开双臂大声问道,“姐妹们!
难道你们都忘记了,那些凡人是如何对付你们的吗!”
没等夜莺解释,她继续控诉道:“没错,凡人,那群无能之辈冒充神的威名,将利刃和鞭子对准我们。
没有神罚之石的话,他们凭什么将女巫踩在脚下?我们的能力不是来自恶魔,而是神明的恩赐,为神明代行职权的不应该是教会,而是我们!
共助会的姐妹们!
古书里记载的圣山,正是神明的居所!”
什么……夜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她从前就认为共助会的头领性格有些怪僻,对寻找圣山有着超乎常人的执着,但距离疯狂还远得很。
哈卡拉虽然不如温蒂那样平易近人,但至少对待姐妹的关心是真切而诚恳的。
但没想到,她竟如此敌视普通人。
这么说来,过去的数年里她一直在压抑自己的仇恨和愤怒?所谓的不插手世俗事务只是为了积蓄力量,以换取将来一日施以雷霆般的报复?夜莺暗想,那现在又是什么让她变得不想再掩饰自己?难道……
“我们已经发现了圣山开启的线索,正如古书中的记载一样!
只要再过二十天,当夜空出现滴血的红月,穿过那道从地底升起的巨大石门,我们将抵达最终的彼岸!”
她转回身子,直视夜莺,“你被凡人蒙骗了,我们从生下来起就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中。
成年日的苦楚是神明对我们精神和肉体的考验,只有意志坚定、顽强不屈的人才配获得真正的力量。
至于教会,”
她冷笑两声,“一群凡人也敢妄图借神明的名义行事,他们迟早都得下地狱。”
“而你……孩子,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哈卡拉顿了顿,“忘掉你说的那些故事,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知和过错,重新接纳你为共助会的一员,同我们一道,在圣山中寻得永恒。”
夜莺的心已经完全冷却下来,苦楚是考验?那些在觉醒日遭受噬体之苦,没能撑过去的姐妹,都是不值一提的淘汰者?这说法简直和教会如出一辙。
而周围的女巫们居然露出一副认同的表情,温蒂也没有站出来……她忽然觉得兴味索然,眨眼之前,眼前这名共助会的缔造者,女巫们的引路人,已变成了陌生人。
她摇摇头,“既然如此,我会带走愿意跟我离去的姐妹,而决定留在这里的……祝你们好运。”
就在夜莺准备告退时,一阵轻微的刺痛从小腿处传来。
她低下头,发现一只闪耀着蓝色条纹的黑蛇咬在她的腿肚上——这是魔力之蛇,无声无息,能使用多种毒素,蛇魔哈卡拉的惯用能力。
麻痹迅速蔓延到全身,夜莺张开口想说点什么,迎接她的却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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