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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宋惜君的嘴里,丁修知道了姚建攀这个人,还了解了一些关于下议院的事情。
“姚建攀要娶你,所以你父亲送你出来是为了躲他吗?”
丁修问道。
“不躲他还能怎么办。”
宋惜君的语气中透『露』着深深地无力感,“昨天晚上父亲告诉我这些时,我真的不敢想象。
姚议员已经六十多岁了,他儿子的年纪都比我大,为什么会看上我?父亲说他是想彻底地控制我们宋家,娶我只是手段罢了,目的是看我父亲的态度。”
“看你父亲的态度?”
丁修没明白宋惜君的意思。
“说直白点,就是要我父亲拿我去做交易,跟他换我们宋家今后的富贵。”
宋惜君说道:“如果我父亲连女儿都舍得给他,那他对我们宋家就放心了。”
“这个老混蛋!”
丁修终于明白过来,忍不住骂道。
“你父亲会答应吗?”
他又问道。
“怎么可能。
如果父亲答应了他的话,我还会在这里吗?”
宋惜君摇了摇头,脸上浮起一抹忧『色』,“过几天姚议员就要来嘉平城,父亲打算和他谈一谈,说实话,我对结果并不看好。”
“姚建攀几年才来一次嘉平城,每次都是赶在三年一度的拍卖盛会之后过来。
我本以为他只是和以前一样过来提钱,结果……唉!”
宋惜君继续说着,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昨晚听宋嘉德说了必须离开嘉平城的原因之后,心里十分烦闷,只想找个人倾诉,今天身旁除了丁修也没别人,所以不自觉地便说了许多事情。
“事情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姚建攀要动你们宋家,不就是杀鸡取卵吗?他这么做的话,以后谁都会提防一手的。”
丁修安慰宋惜君道:“你父亲应该是担心你,所以关心则『乱』,才想到把你先送去鹤栖镇避一避。”
“呵呵,杀鸡取卵吗?你说得没错,可你知不知道,这嘉平城里,有多少人排着队想要做这只‘鸡’,而且他们当中舍得被‘取卵’的大有人在。”
宋惜君无奈地笑了笑,脸『色』有些落寞,“这次我们宋家真的到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父亲虽然没这么说,但我是他的女儿,我能感觉得出来。”
“或许吧。”
丁修感觉得出宋惜君情绪当中的波动,今天身旁的这个女孩和那一日拍卖大会上绰约多姿的主持人判若两然。
她的身上少了那份娴雅和自信,整个人都被一种不安的情绪包裹着。
“不过你放心,在你说的那些大人物面前,我或许也是一只蝼蚁,但只要还在你身边,我就会拼尽全力保护你。”
丁修朝宋惜君『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
“为什么?”
宋惜君一瞬间『露』出了错愕的神『色』,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和丁修说的话有点多。
“因为这是我答应过宋先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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