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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狭小的木屋,床上正躺着一名脸色苍白的女人。
看到铁渣进来,女人吃力的撑起身体,要想坐起来。
但她似乎很虚弱,用力的时候全身都在颤抖。
女孩连忙上前扶着母亲,让她靠坐在床头。
“不好意思,这里太小了。”
女人对铁渣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她的脸色很糟糕,刚才做来起来的动作,似乎耗尽了她的体力,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没事……”
面对这名女人,铁渣显得有些局促。
毕竟他们是陌生人,而且气氛有些怪。
他只是帮女孩想了个名字,然后送她回家,仅此而已。
“谢谢你。”
女人直勾勾的看着铁渣,似乎他脸上有什么东西似的。
“如果没事,我先回去了。”
说完,铁渣转身出了门。
这里很小,床沿到门口,只需要走两步。
铁渣出去后,女人抿嘴一笑,对女孩说,“看起来挺帅的,小丫头,你可真会找。”
女孩的脸瞬间就红了,她推了推女人,娇嗔道,“妈……”
这时,女人脸色忽然一凝,压低声音说道,“铁铃,你已经有名字了。
但按我们冰岛的传统,你必须满十八岁才能……”
“妈,我知道的……”
女孩慌忙打断母亲的话,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好,妈妈不说了。”
女人摸了摸女孩的头,目光里满是怜爱。
此时,在木屋外,冯云拉着铁渣走到老式房屋的一侧,找了个避风处坐下,然后慢条斯理的向他讲述了冰岛的传统……
十多分钟后,铁渣听完故事,问道,“起个名字有这么复杂吗?”
“有。”
冯云坚定的点了点头。
铁渣郁闷的抓了抓头发,说,“她妈妈好像生病了,你进去看看情况,然后给些钱她们,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好吧……”
冯云叹了口气,离开避风处来到小屋前,敲开门走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冯云回到避风处,摇了摇头,告诉铁渣。
女孩妈妈的病是一种冰岛流莺的常见病,沾染了某种病毒,身体会逐渐衰弱,皮肤也会随着病情的加重而溃烂。
如果要治疗,必须到大城市的医院才行,而且花费不菲。
“需要多少钱?”
铁渣问道。
“这……”
冯云犹豫了一会,说,“至少100金吧。”
铁渣看了冯云一眼,咧嘴一笑。
冯云见状,顿时满脸愁容,扶着额头说,“我们的钱才刚够支付抚恤金,三十多条人命,每人20金,就要600多金了,还有燃油费,水手的工钱,还要准备雪地车和物资,我们根本没有多余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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