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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这不是已经告诉他们了?他们会因此而做出反应吧,至少,撤退?在人类的城市,这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看文字小说就到‘’) ~”
晃了晃大头,矮人从斗篷里面摸出了个陶酒壶,往嘴里地倒了一些——没人请客的时候,这种好酒他一向喝的很珍惜,不过显然,这也让他多了不少思考的空闲告诉那些城卫军,他们也只会扑空,你也舀不到奖金的……说不定还得被那些家伙安上一个谎报的罪名。”
“当然,他们只要不是傻子,当然会分辨出我话里面的问题,做出反应是一定的,所以我才给他们留了一些余地。”
爱德华微微一笑,将臂弩最后的一根皮带在肘间束好,随手甩了两下……这种臂弩制作精巧,发射迅捷,他自然不会放过,虽然感觉似乎还是沉了一点,不大适合做出快捷的动作,不过总算是有些收获——这样的一架臂弩,如果流入黑市,想必会有些价值,嗯,至少超过一百金币。
可惜的是,这群白痴显然太多没有组织性,毫无计划性的逃走,让另外几个家伙身上的,没办法一一回收。
穷惯了的猎人一边认真的如此盘算。
一边悠哉的沿着街巷前行,城卫军的警号与马蹄声,在几条街道之外掀起刺耳的嘈杂,隐隐地,还有几声惨叫凝杂期间,不过对制造了这一切的根源来说,那却是令他心情愉快的声音——心中似乎有某些正在兴奋地挑动,让他也多了些解释的耐心。
“对了,那个告诉你这些事情的家伙,他说他们的巢穴好像是有……四个吧,不,是五个。
但是这跟你编出一个组织的名字有关联?嗯,你这样说,是为了让他们认为你跟他们是一路货色,他们想必不会认为,会有人很快的袭击他们,是不是?但只要慢慢地转移,两天,或者三天之后……”
酒壶里存下的酒并不多,所以,直到最后一滴消失在舌尖上,巴洛克似乎才终于将这些花花肠子理顺了一些——这狡猾的同伴刚刚之所以只说了三个,那么那两个更隐秘的巢穴也就成了对方情理之中的避风港,至少在最近一段内,他们会以那里作为中心。
(看文字小说就到‘’)而牵涉了一个贵族的事情,想必也可以让他们更加集中。
这样一来,最后城卫军的清剿,想必就能够取得一个不的战果。
与他小时候对付老鼠时的方法有些相似……但想要理解这些人类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太麻烦了。
有些抽痛的额角让巴洛克狠狠地摇了摇头,确定一个矮人真的不适合去思虑这些问题。
幸好我们的矮人也不会因此而沮丧——实际上,他很乐意将思路放在感兴趣的方向上,而抛开那些繁琐的部分:
“爱德华小子,还是来说说你之前用的那个……是法术吧?不少字实在是太厉害了,只要看上那么一眼,那些家伙就像是老熟人一样把都告诉你,不过那样的话,你干嘛不干脆就去跟他们的头目攀攀交情……啊,其实你只要找个贵族,对他试用一下,还不是想要抓谁就抓谁,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我们这点小事,不就全都解决了?”
“没那么简单,唔,之前那个女法师不也对你使用过类似的力量嘛?但最后她一离开,你还不是很快就恢复了?”
爱德华扯了扯嘴角,这个同伴决不像是外表上看起来那样只有勇力,他那个大大的脑袋也不是白长的,不过显然他不喜欢动用罢了。
~
“这种把戏在施法者还有那些心志坚毅的人……不,即使是在一些有了心理防范的家伙面前,都没作用,更何况被法术操纵,一举一动总会有些不自然,低阶的法师学徒,只要用一个辨别的法术都能识破。
而稍微高阶一些的法师,甚至一眼就能看穿这种把戏,更别说那些人身边熟悉的人。
如果一个贵族身边没有这些人,我或许还可以试试看,但那种幸运的情况,几乎不可能存在。”
笑了笑,猎人开口道。
实际上这一次,运气似乎真的是站在他的一方——魅惑这种能力的效果并不很强,说穿了不过是让对方对你产生一些好感,放松警惕,并不能够让你予取予求,施法者甚至没有办法完全控制对方的情绪走向。
而且以爱德华现有的能力,魅惑的效果,至多能够维持一个小时多一点儿,效果过了之后,对方说不定立刻就得翻脸。
所以,在通过那个可怜的小小偷儿找到对方的上一级人物时,猎人其实已经做了武力解决的准备,但该说他们倒霉,还是爱德华最近苦尽甘来,由那些倒霉的遭遇而受到了幸运女士狠狠地青睐?随便胡吹乱扯之间,那个家伙嘴里漏出了不少可供利用的有趣情况。
(看文字小说就到‘’)也让他在灵机一动间,做出了那个小小的,却足够让对手忙乱很久的圈套。
当然,仅仅忙乱,是不可能了断这件事情的。
那位与矮人一样矮胖的子爵老爷,想必不会因此而善罢甘休——即使在建国二百年之后的现今,图米尼斯贵族们的地位已经和他们的血统一样,被冲淡,腐朽与侵蚀,不复立国之初时的崇高,然而那种等级之间深深地渊垒,却已经被堆砌得越发深厚,即使平日里贵族们对于平民做出的事情都处在一种相安无事的底线之上,但维系着这一切的,仍旧不过是贵族们自身的高傲罢了,但刺杀一类的事情,却正是足够轻易扭断这根细细的丝线的……无形之手。
这件因为小小的幸运而引发的事件,或者会成为一次充满血腥味的震颤的开端……而那个二货的富商少爷,会因此这次的而受到多少牵连?
不,或者这一切都并不只是幸运带来的结果——如果爱德华是个普通的佣兵,那么这个三流的行会的几个好手来对付他确实已经富富有余了吧,那样一来最可能发生的境况,或者就是一个外乡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座吃人巨兽一般的城市里,等待着几天后,变成嚼烂撕碎的尸体,暴毙在某个臭水沟渠的旁边。
可惜,现在的,已经不再是那个普通的佣兵……心中的快意似乎越发的膨胀,完满,连脚步也不由得带上了几分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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