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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蜡纸油印就是先在钢板上铺上一张蜡纸,用铁笔在蜡纸上誊抄文章刻画图案做成版样,再将蜡纸覆盖在普通纸上加以固定,最后利用油滚反复涂抹,让油墨从蜡纸的笔画孔洞间渗透,最终印刷在普通纸上。
这种土法印刷费时费力并且很考验专注力,在誊抄文章的时候稍微一走神写错了重要内容或者刻坏了蜡纸,就只能换一张从头再来。
即便王茂生好不容易把六七千字内容的蜡纸版样制作好,推刷油滚的时候又考验技巧,力道小了油墨不均匀,印出来的内容斑斑驳驳,力道大了又容易损坏蜡纸,搞不好又要重新誊抄制作。
他自己也不算熟练工,一边摸索一边总结经验,刘子魁在旁边打下手,递东西钉框架,好奇这东西的工作原理。
两人从中午忙到天黑,重刻了5张蜡纸才印出了八开两版、勉强称之为报纸的东西。
刘子魁看看桌上排版精致、裁切齐整的敌伪报纸,再瞅瞅自己印的这份字迹歪歪扭扭、纸张粗糙还带着毛边的单页,实在难以理解:“这就是你说的报纸?这玩意儿真的比打鬼子还重要?”
“你不懂,这是我们党团结人民、打击敌人的利器!
法兰西皇帝拿破仑曾经说过,一支笔顶得上三千支毛瑟枪,在我看来,咱们这张报纸能抵十万兵!”
王茂生意气风发,挥斥方遒。
刘子魁在旁边只是疑惑:“法兰西是哪朝的皇帝?没听说过。”
“???”
王茂生哭笑不得,只好给他解释法兰西是一个国家,是欧洲的国家,欧洲是什么概念等等。
可刘子魁还是搞不懂:“这法兰西皇帝好奇怪,说话为什么要拿个破轮子?”
“……”
眉梢乱跳、青筋凸起,王茂生忍不住暴声咆哮:“你能不能把重点放在后面?我说咱们这张报纸,我们的报纸能顶十万兵,十万兵!”
说完他摔门而出,拿这两张报样去找首长请示工作。
刘子魁还不熟悉部队驻地的规矩,老实待在破庙里收拾了一个地铺,他全身上下一无所有,就去院子里抱了些秫秸、麦秸铺在墙角,打算靠这个地铺先凑合着睡一宿。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王茂生带着两碗大锅菜回来,晚上居然也和他一起打地铺,人家贡献出了自己薄薄的行军被,半夜里还时不时帮他掖被子。
一丝温暖由衷而生,刘子魁知道自己跟对人了。
第二天他干活格外卖力,一刻不停地推动油滚,把定稿的报样印出了几百份。
他不认识字,只看得报头上的“游击报”
三个大字感觉亲切,却不知道在报纸上有创刊宣言,有阐明八路军胜利突围的社论,还有以他的口吻讲述的母亲、姐姐、乡邻惨遭杀害的一幕,用以控诉日本人犯下的累累罪行。
而这些报纸,就在当天的“游击干部培训班”
上分发给参会人员。
会场里鸦雀无声,一股压抑的悲愤情绪在指战员之间蔓延,不知道是谁先起了头,义愤填膺地举起拳头,嗷嗷叫着要打回去,给死难乡亲们报仇!
刘子魁站在王茂生的身后,看着满会场的昂然战意,忽然有点懂了:“如果这就是印报纸的作用,那或许将来真能顶得上十万雄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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