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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建议你,最好还是留在法国。
再说,你的法语如此出色,你要把德语也提高到这样的水平可不容易。”
“你们都不考虑一下,也许我会回中国去呢?”
李谦在心中想到,但是却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觉得至少在27年之前,他不会回去。
国内实在是太危险了。
“李,虽然你最近的这篇论文是数学基础方面的,但是我看你前面的那些论文,你的研究方向——嗯,其实你已经有一个研究方向了,对不对?”
发现在前面的问题上落了下风,希尔伯特立刻就改变的谈话的方向。
“是的。”
李谦点了点头,“目前我在代数方面有一些想法。”
“我知道,我看过你和诺特的来往的信件。
就像嘉当先生刚才说的,嗯,这个我确实要承认,德国,包括哥廷根,都有一帮子顶着个花岗岩脑袋的活化石。
如果诺特女士是在法国,那她的确应该已经拿到正式的教授职务了,甚至是巴黎大学的教授。
但是她在哥廷根,却只是一个没有工资的名誉教授。
但是为什么诺特女士没有来巴黎,而是宁愿留在明显地歧视了她,明显地对她不公正地哥廷根呢?”
希尔伯特继续道。
李谦没作声,毕竟这里是大佬,而且涉及到这样的选择,闷声大发财才是正确的做法。
希尔伯特又看了看李谦,然后道:“因为她的研究方向和其他一些德国数学家比较接近,在哥廷根,通过和这些人的交谈,大家能相互促进,产生出更多的灵感的火花。
而从你前面的一些论文来看,我认为,你的方向和诺特女士他们更接近。
当然,你也可以继续和诺特女士通信,来讨论问题。
但是通信和面对面的讨论还是有着非常大的区别的。
很多时候,灵感就是在不经意的交谈中,或者是相互的辩论中产生的。
这不是书信能够比的。
诚然,德国总体上在种族环境上比法国差。
但是这和我们其实关系不大。
我们本来就和那些社会上的群氓不在一个层次上,我们打交道的机会非常少。
而在我们的朋友圈当中,绝对没有那种傻冒。
所以,你不用太担心这个问题。
当然,最后还要你自己拿主意。
李,你觉得怎么样?”
说完这话,他便用很诚恳的目光看着李谦。
“我,我想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突然了……我还要想想。”
李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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