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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对联一样一左一右刻在两边,进门处的地面上,也刻了把和题刻上的小剑一模一样的剑。
剑尖所指向的方向,正是被淹没的白鹤梁。
于是我和文师傅暗暗庆幸,这次也许是运气好,找对了地方了。
我趴下身来,仔细看着第上那把小剑。
顺着剑尖所指的方向,一块砖一块砖的找过去,在距离刻有小剑的拿块砖之外约七八块的地方,地上的砖面上,又刻了一段小诗:
“正公点易寅啸论寒暑,清水化墨辰吟笑春秋。”
这首诗我大概能够懂得,正公就是指的程颐,而这段肯定不是他自己刻上的。
因为正公二字是在他死后才有的封号,而且我们看那排字的刻痕并不久远,边缘还比较锐利,这就说,这段文字是近代才刻上的,如若这一切跟丁家老前辈有关的话,那么很有可能这首诗就是丁老前辈自己刻上的。
诗的意境略微有些狂妄,有些不羁,是那种空有本领却无处使力的无奈和自嘲。
文师傅看到“清水化墨”
四个字的时候,他说,我知道这指的是什么了。
我抬头望着他,他说,指的是洗墨池。
我问他洗墨池是什么东西,文师傅告诉我,离这个洞不远处的一个山壁暗角处,有个好像水槽一样的坑,坑里的内壁全是黑色的,但是水却是清亮的,相传是程颐当时在这里面洗笔,用墨汁染成的,于是叫做洗墨池。
说话间他带着我走到了惜墨池边,当我正在惊叹这个池子的神奇之处的时候,文师傅已经开始拿着罗盘在池子边比划起来了。
我问他在找什么,他说,你没看到那首诗里的,寅啸和辰吟吗?寅指的是虎,辰指的是龙,拿到盘位上加以计算,我们可以判断出这两个位,就好像是数学上说的横纵坐标一样,找到这个点以后,再看看里边有没有东西。
经过一番折腾,最终把那个点认为是在洗墨池的右边下角处,我伏身去看,果然有一个小缝隙,我走到附近树边,折了一小段细细的树枝,然后伸到那个缝隙里去掏,掏出来一个大概只有拇指大小的,薄薄的小石片。
上面刻着“寻得有缘,玄机尽在鹰岩正北,卯碑下。”
字迹清晰,时间不会很长,一定就是丁老前辈刻下放在这里的。
为了寻找到剩余的4把钥匙,我和文师傅已经辗转了很多个地方,所幸的是这次没有找错,按照石片上所说,似乎那四把钥匙就埋在一个叫做“鹰岩”
的地方,那儿的正北方有一块碑,就埋在碑下。
我又糊涂了,求助的目光再一次闪烁向了文师傅。
文师傅想了想说,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里的鹰岩应该指的是“老鹰岩”
。
我问他那是什么,他说是目前我们所在的这座“北山坪”
山巅的一块伸出的巨大岩石,因为从江面上看去,伸出的部分很像是一个老鹰的头,山体就是老鹰的身子,千年万年的伏在长江之上,像一只雄鹰,世代镇守着这片土地。
文师傅还告诉我,很多涪陵人在休闲之余,都喜欢到老鹰岩去登高望江,不过真正靠近悬崖的那一段却没什么人敢去。
而那一段的方位就正好是朝北。
我心想若是真的这一切的局都是丁老前辈在去世之前特意留给儿子的话,他一定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师傅,到悬崖绝壁上去挖坑埋钥匙定然需要莫大的勇气,而且他把条条线索设计得如此隐秘,也算作是保护了他自己的秘密,同时也是在考验自己的儿子,是不是真的和自己的本领算得上是有缘人。
我问文师傅,老鹰岩离这里远不远,他说,从背后的道观绕过去有一条路,一直走大概半个多小时就能上到岩上。
于是我们收起寻到的东西,开始了又一次的跋涉。
到了老鹰岩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2点多了,我们却还没有吃午饭。
附近都是荒山野岭,即便是找到人家,人家也未必肯赏一口饭吃,于是我们就决定先把东西给尽快找出来,然后会老丁家里要他弄点吃的,我从第一次去老丁家开始,就对他家门口挂着的老腊肉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老鹰岩上,有一个小栏杆,上面写着请勿翻越,于是我们翻越了。
继而走了十来步,就找到了小石片上说的那个小碑。
与其说是碑,其实就是一个类似于界碑的指示碑而已。
上面用朱红的字刻着“丁卯”
二字,丁卯大概是1987年,有了这个卯字,我们就觉得已经是找对了地方了,于是眼看四下无人,我们动手开始挖了起来,没有工具,就只能徒手或是用一些长条石块之类的东西,在碑的北侧下挖大约两寸的位置,挖出一个小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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