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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是她心目中理想的魅力所在。
“塑造得多好的额角!”
路易莎叫道,“那么光滑——没有那种我讨厌透了的皱眉蹙额的怪样子,而且眼神和笑容多么恬静!”
随后,我总算松了口气,因为亨利·林恩先生把她们叫到房间的另一头,去解决关于推迟去海镇公地远足的某个问题了。
此刻我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到火炉边的一群人上了。
我很快就明白来人叫梅森先生。
接着我知道他刚到英国,来自某个气候炎热的国家,无疑那就是为什么他脸色那么灰黄、坐得那么靠近火炉、在室内穿着紧身长外衣的原因了。
不久,诸如牙买加、金斯敦、西班牙城一类字眼,表明了他在西印度群岛居住过。
没过一会儿,我颇为吃惊地了解到,他在那儿初次见到并结交了罗切斯特先生。
他谈起他朋友不喜欢那个地区烤人的炎热,不喜欢飓风和雨季。
我知道罗切斯特先生曾是位旅行家,费尔法克斯太太这么说过他。
不过我想他游荡的足迹只限于欧洲大陆,在这之前我从未听人提起他到过更遥远的海岸。
我正在细想这些事儿的时候,一件事情,一件颇为意外的事情,打断了我的思路。
有人碰巧把门打开时,梅森先生哆嗦着要求在炉子上再加些煤,因为尽管大块煤渣依然通红发亮,但火焰已经燃尽。
送煤进来的仆人,走出去时凑近埃希顿先生低声对他说了什么,我只听清了“老太婆”
——“挺讨厌”
几个字。
“要是她不走就把她铐起来。”
法官回答说。
“不——慢着!”
登特上校打断了他,“别把她打发走,埃希顿。
我们也许可以利用这件事,还是同女士们商量一下吧。”
随后他大着嗓门继续说道:“女士们,你们不是说起要去海镇公地看一下吉卜赛人营地吗?这会儿萨姆说,现在有位本奇妈妈在仆人的饭厅里,硬要让人带到‘有身份’的人面前,替他们算算命。
你们愿意见她吗?”
“上校,”
英格拉姆太太叫道,“当然你是不会怂恿这样一个低级骗子的吧?立即把她撵走!
一定要撵走!”
“不过我没法说服她走,夫人,”
仆人说,“别的佣人也不行,现在费尔法克斯太太求她快走,可是她索性在烟囱角落坐了下来,说是不准许她进来她就不走。”
“她要干什么?”
埃希顿夫人问。
“她说是‘给老爷们算命’,夫人,她发誓一定得给算一算,说到做到。”
“她长相怎么样?”
两位埃希顿小姐异口同声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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