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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众人顿时都是目光大亮。
陈教授惊讶嚷道:“什么?针对的药品已经研究出来了?这不可能!
我们连病毒体都没法查明,哪里谈得上针对的药品——啊,难道。
是国外的机构已先研发出来了吗?是哪家公司生产的药品?”
文修之摆摆手:“这不是西药,是一种古方中药。
提供药品的,不是什么国外医药公司,而是我们的许岩上尉——许上尉。
拿你的药出来。
给几位专家看看?”
一时间,众人诧异的目光都转向了许岩,许岩默然地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着四颗驱邪丹。
众人接过瓷瓶,看了一下里面几颗红色的丹药,都是神情古怪。
那位陈教授接过丹药,打开瓷瓶的盖,轻轻嗅了一下。
马上又把瓶盖该塞上了,他微微蹙眉:“这几颗药丸很香。
但我竟是闻不出这到底有什么成分了——许上尉,能否请教下,这几粒药丸的成分和功效呢?”
要许岩解释这些灵丹,这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许岩脸露尴尬,干笑两声:“这个。
。
。
我也不清楚。
这是我偶然得到的灵丹,配方和成分早已失传了,我也不清楚怎么制成的。”
“那,许上尉,你怎么知道,这种药对这些狂暴症患者有效呢?以前做过试验吗?或者,有什么药理上的根据吗?”
“没做过试验。
。
。
不过我想,应该有效吧!”
许岩很不负责任地答道,让在场专家大蹙其眉,那位钟队长更是冷笑一声,显然对许岩说法很不以为然。
这时候,文修之也是心下忐忑——许岩的这些药,到底行不行的?如果没用的话,这趟自己的襄城之行,只怕就要变成笑柄了。
但他跟许岩不同,他是整个调查组的组长,他知道这个道理:作为领导和负责人,哪怕心里再没底,自己也得必须坚定自信,否则,部下军心涣散,还有什么战斗力可言,不用打就输了。
这时候,如果还让大家继续纠缠许岩的这些灵药的来历或者效力之类的问题,那只会越讨论越觉得荒谬,是毫无意义的。
即使许岩拿出他的那个“阴间”
或者“中邪”
理论出来,在这些唯物论者的科学家和军人眼里,那理论就跟笑话差不多——在灵丹把那些疯子治好之后,或许有人可能相信许岩的说法,但许岩现在说的话,那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的。
所以,文修之沉稳地说:“许上尉提供的这些药丸的来历和功效,我们现在先不作讨论。
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另一个问题:药有了,但如何要顺利地让那病例吃下药呢?大家集思广益,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文修之用自己担任专案组组长的权威,强行为会议定下了基调,在场的科学家和军官们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只能先行服从了,转而讨论起这个问题来。
大家都明白,要让那狂暴症疯子把药吃下去,其前提条件是必然要把那疯子给控制起来。
在场的专案组专家、警官和军官们,都是经办过同类案件的,他们了解内幕,深知要活抓那样一个拥有着巨力又狂暴嗜血的疯子,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文修之望向了那位钟中校:“钟队长,有一个患者已经被锁死在仓库里面了,特战队那边,有把握把他活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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