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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桂华听到西屋的声音,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儿媳妇梗着脖子正在穿鞋。
“怎么了?落枕了?”
叶穗穗点头,低头去拿另一只鞋,脖子闪了一下,疼得她眼泪都差点出来了:“娘,咋整啊?”
王桂华哭笑不得:“怎么还落枕了呢?”
不仅仅是落枕,腰也又酸又痛的,起身来到镜子前,眼底的黑眼圈更浓了。
叶穗穗一股脑的推到陆正尧身上:“都怪你儿子。”
王桂华看着她的黑眼圈,心疼的不像样:“可不是就怪他么,怎么办,要不,今天先不去上班了?”
“那怎么成?”
叶穗穗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定好的事情怎么能反悔,让人家咋想我和你儿子啊。
再说了,不就是落枕了吗?这算个什么事。”
叶穗穗忙着洗漱。
她不肯请假,王桂华就只能帮着她把上班要穿的衣服找出来,又把饭摆上。
叶穗穗来不及吃饭了,她就往人手里多塞了两个包子。
服务社中午管一顿饭,叶穗穗觉得这工作真不错,中午还能给家里省一顿饭。
王桂华心里却不踏实:“大锅饭,也不知道吃的究竟好不好。”
“好不好的,也就这一顿,再说了,娘,咱们在家吃的不也就那样吗?”
叶穗穗笑道。
老家这两年才满足温饱,平时粗粮咸菜没少吃,来到海岛,生活条件反倒是变好了。
“中午就只有您一个,不想做就别做了,直接去食堂打点饭回来,那谁,不是留饭票了吗?”
纵然是结了婚,叶穗穗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陆正尧,平时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就你啊你的,省了这道称呼。
王桂华本来想要纠正叶穗穗的说法,可转念一想,人家小夫妻之间的事情,自己倒也不必管得这么细致。
还有十五分钟,叶穗穗连兔子都没来得及喂,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王桂华追到大门口,看她骑着自行车还试图将脖子正过来,姿态笨拙的像是一只刚出生的黄毛小鸭子,哑然失笑。
王巧娥上厕所回来,看到这一幕,问道:“她怎么了?怎么今天看着脖子有点歪?”
“昨天晚上没睡好,落枕了。”
王桂华邀请她来家里坐坐,王巧娥也不客气:“正好,我先回家把针线活拿上。”
她看到院子里的厕所,不无羡慕的说道:“你看看你们家陆舰长,做事多靠谱,还知道在家里修个厕所,我们家的那个,压根没想过这茬,我这挺着大肚子,还得每天去公厕。”
“那么辛苦,你就不必来回跑了,直接来这里多方便。
男女厕所分开的,也不怕撞上。”
王桂华一开始看到厕所分成男女,还觉得儿子瞎讲究,现在才知道,这么一来,的确是方便了好多。
怀孕的人,尤其是像王巧娥这样,月份大了,跑厕所也就跑的更勤,上公厕的确是很不方便。
“不用,婶子,我跟我们家的那口子说了,这两天找时间,在家里也修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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