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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两个人刚好走到车旁边,许连城拉开车门,又对着她问,“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
桑晚坐了进去。
许连城就哼笑一声关了车门。
许家老太太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出身,祖籍余杭,那辈子的人都是多子女家庭,大家族孩子更多,许老太太听说有十多个堂兄弟姊妹,后辈繁衍,的确有很多没见过面的人。
车子一路疾行,也许是吃了温暖的汤面,桑晚的心情不算坏。
她侧脸望着窗外,不期然想起和许连城吃的第一顿饭。
那时候是他第二次见她。
在一家KtV里,闻俏过生日,请了许多人,包了很大的一个包厢。
他们那时候自觉上了大学,是大人了,于是开了很多酒。
闻俏大小姐作风,几乎是豪掷千金,自然每个人都很嗨,桑晚一开始还劝着,没想到也被抓着灌了许多酒,很快就晕了。
她从包厢走出来,手撑着墙壁,想去洗手间洗把脸,但是天旋地转,脚挪一步都困难,于是很自然地蹲下。
然后,视线里就多了一双球鞋。
那鞋停在她的面前,一动不动,桑晚慢半拍地仰起头,再次见到了那张英俊过分的脸。
眼睛半垂,黑色的瞳仁就这么盯着她,双手插兜,全身黑色,有种又冷又贵的气质。
桑晚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
她扶住墙壁起身,将后背紧紧贴在墙上,把路让出来。
但许连城没走。
他开口,“醉了?”
语调往上扬,有种律动。
桑晚眼珠子眨了眨,才意识到他是跟自己说话,点了点头。
许连城听完,头一歪,又说,“要醒个酒吗?”
桑晚有些不解,但是许连城没等她回答,就牵住了她手腕带了她出去。
他说得醒酒,是带着她出了KtV,在楼下的一个炸串摊前,要了一串爆辣的辣椒,直接塞到了她嘴巴里。
桑晚毫无防备,被辣得剧烈的咳嗽。
没有消散的酒精与口腔里超出她承受范围的辣味交叠冲击她的脑仁,让她整个额角都颤抖,她扶着树,捂着嘴不间断地咳了三分钟。
而罪魁祸首却问她,“醒了吗?”
桑晚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许连城已经死过一次了。
“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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