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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天生笑唇,明明没有任何情绪,却唇角微翘,给人一种随时在笑的错觉。
如果忽略墨镜后黑瞳中的冰冷神色,这种错觉恐怕还要更深一点。
女人穿着高跟短靴,迈着利落的步子走在楼道里,上到四层后,她停在左侧的房门前,曲起手指敲了敲门。
门很快被打开,虞幸顶着那张人神共愤的妖孽脸出现在门后,他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穿的也是睡衣短裤,衣服扣子都没好好扣,领口大开着,明显刚从床上爬起来。
见到女人后,他心情不错地笑了起来:“哟,来得挺早嘛~”
女人把墨镜摘下,整张脸属于清纯的美,但诡异的是,清纯型的外貌理应没有什么攻击性,更别说还有笑唇加持,可她就是浑身散发着一种比冰冷还要戾气十足的气质。
就好比赵一酒如果是冰山,是人形自走制冷剂,那这个女人就像是被冰封的血河,血腥味被隐没在皮囊之下,如果不是接触很多的人,很难去界定她。
“九点,不早了。”
女人语气清冷,透着点熟稔,在虞幸侧身让出通道后,她便抬腿迈进了虞幸的公寓。
“啊——”
虞幸打了个哈欠,指着客厅的沙发对女人说,“小曲曲你随便坐,我去换件不那么诱惑你的衣服……”
“你能不能要点脸?”
女人眉头一挑,眯着眼挑衅似的打量了一遍虞幸,“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人了,搁我这儿你就是个早该入土的老妖怪,谈什么诱惑我?”
“当然要脸了我脸这么好看干嘛不要,别一大清早就说话这么寸步不让嘛,谁惹到你了(˙?˙)?”
虞幸说话间已经走进卧室,半掩上门,换了一套比较休闲的衣服。
他声音隔着门传到女人耳朵里,女人牵了牵唇角:“你惹的。
我说了很多遍了不要叫我小蛐蛐,很像某种虫子。”
“行~曲衔青,叫你全名行了吧?”
虞幸走出来,顺带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随手理了下头发。
曲衔青靠在沙发上,把手里拎的纸袋放上茶几,虞幸收拾好自己后坐到了她旁边的单人小沙发上,问道:“这是什么?”
“早餐。”
曲衔青清冷的语气根本不像是在说自己帮虞幸带了早餐这种挺暖的事,反而像是在和陌生人说——“滚蛋”
。
“害,让推演界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百忙之中来看我,我已经很荣幸了,人来了就行,带什么早餐啊,我多不好意思。”
嘴里这么说着,虞幸已经很自然地把纸袋打开,那神色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一共二十五块钱。”
曲衔青慵懒地往后一靠。
虞幸:“哦,你真不可爱。”
其实有句话他没说错,曲衔青这个人,在大多数推演者心里,就是个出手狠辣,尤其喜欢玩对抗类推演的狠角色,放以前那是能止小儿夜啼的。
她和虞幸一样在弥今市定居,所以,当虞幸昨天确认了参加月末新人赛之后,就把曲衔青约了过来,打算好好问一问新人赛、直播等事情。
毕竟,曲衔青是虞幸熟悉的人当中,推演等级最高,也是来往最方便的人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曲衔青知道虞幸的一部分情况,又有交情在,是个非常靠谱的人,他正好能把这段时间的事和她总结一下,毕竟在他成为推演者之前,所有关于推演的信息都是曲衔青想方设法在不违背规则的情况下泄露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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