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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泽宇拼命想要呼救,想要让外头院子里的护卫发现自己。
然而江小楼却笑道:“不必白费心思,那些护卫……现在早已被美人们灌倒了。”
她说话的时候带着笑容,然而鞭子却毫不留情,直打得蒋泽宇皮开肉绽,白骨森然。
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里还带着难受的麻痒,他身上的每一块皮肤和血肉都在哀嚎不已,真正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江小楼打人的姿态很优雅,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却没半点留情。
蒋泽宇奄奄一息,却始终用恨毒的眼神盯着她,他在赌,赌对方不敢杀他,等他被救出去,非刺穿这丫头琵琶骨不可!
江小楼像是看透了他在想什么,只是笑着丢了鞭子,打量了一下浑身血污的蒋泽宇:“好像依旧不服气?是不是?”
当然不服气!
蒋泽宇这辈子没有受过这种屈辱。
他一定不服气。
江小楼笑容慢慢沉下来:“我不过是打了你几下,你就这么不服气,那你羞辱我的时候,我就不难过吗?你痛苦,我就不痛?你是人,我就不是?你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我就不能把你踩在脚下?这一切,不过是报你当日之恩罢了。”
蒋泽宇瞪大了眼睛。
江小楼面容素淡如初荷,轻声叹息道:“公子猜的不错,我的确不会杀你,但并非因为我害怕承担后果,而是我觉得,让一个人痛苦地活着,要比让他痛快的死去强得多。”
听了这一句话,蒋泽宇只觉得连骨头都开始发毛。
“你这辈子欺辱糟蹋过多少无辜的少女,一个,两个,三个……我想起来了,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啧啧,真是个庞大的数目。”
她的声音那般柔和宁静,可是隐隐带着危险。
那又如何,那些女人都是出身低贱!
他的眼神这样说。
江小楼点点头:“是啊,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她们都是出身卑贱,所以只能任人践踏。”
她一边说,一边已经走到蒋泽宇的身边,一只手托起他那张年轻俊俏的脸:“蒋公子,我必须告诉你,出身是不容人选择的,但这并不代表你有权力去践踏别人的人生。
当然,作为你总是对我念念不忘的馈赠,我要送你一件厚礼。”
蒋泽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江小楼一只纤纤玉手已经伸了过来。
哗啦——衣服和皮肉撕开,他本该惨叫,然而却只能闷哼一声,眼皮子一翻,痛得昏了过去。
等他第二次醒过来,是被那种剧痛弄醒的,这一回,他上半身已经被扒了个精光,整个人依旧如粽子一般被捆得严严实实,显得狼狈至极。
“刚才我很小心,正好留下地方可以作画。”
江小楼轻轻说着,认真地在他的胸前位置画着什么,又低头微微想了一下,才道:“这幅画很配公子,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蒋泽宇的脖子被绳索勾在红木柜的一角上,根本没办法低头,只感受到那湿漉漉的毛笔在胸前游走,两人靠的很近,这场景本来应该让他觉得很香艳,无奈浑身被鞭打过的地方又痒又痛,生不如死,实在没有办法注意到别的。
他竭力想要动一动,才发现身体比刚才更加没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白费力气,刚才那些酒菜是没有毒的,有毒的是我的手指,不经意间碰了碰牙签,染上樱桃汁,所以你不知不觉就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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