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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出了门,脸上的愤怒立刻都无影无踪了,萧冷儿受不了的瞪他一眼:“不是要看看究竟么,这么快就破功,可不是你这假式祖宗的作风。”
庚桑楚抱着拳沉着脸不发一语。
萧冷儿忽又笑道:“说来咱们家绣花枕头真是胆子不小啊,连你们家圣君大人都敢算计,也不怕他宰了你。”
庚桑楚因为她那句“咱们家绣花枕头”
神色缓和下来,却仍是不说话。
看他半晌,萧冷儿忽的“噗哧”
一笑:“我说绣花枕头,你总不是在为那句‘情同兄妹’生气吧?”
庚桑楚闻言更是气闷,也立时想到,他却是在莫名其妙气个什么劲,难不成他对她已经……
“我发现——”
拉长了声线,萧冷儿围着他走半圈,满脸促狭笑意,“绣花枕头如今愈发轻易为了我吃醋生气,我能不能把这视作好辛苦努力得来的成果呢?”
庚桑楚不由大怒,却不等他说话,萧冷儿已然握住他手,柔声笑道:“你这般在意别人说法作甚?”
那不是别人,而是楼心月。
他说出的话,即使一个字,都不可能没什缘由。
却不欲她担心自己心中忧虑,心中纠缠着生气不生气这问题,更是郁结,闷闷道:“难道在别人眼中看来,我们两在一起竟是如同兄妹?”
萧冷儿嫣然一笑,更加紧握他手:“别人怎生想是别人的事,我们不必去管。
至于我们的关系,也只要自己心中清楚就好,又何必管别人如何说。”
心中对他此刻的反应,却是喜不自禁。
庚桑楚听得大乐,心中阴霾尽去,促狭之意随之而起:“那……咱们是什么关系,你倒说说看?”
偏了头笑嘻嘻瞅着她。
萧冷儿脸上一热,适才见他心情不愉,只想着劝慰他,哪知却给他逮到这般把柄,一时心中窘迫非常。
庚桑楚瞧着她,心中却是越加开怀,愈发促狭笑道:“到底什么关系,嗯?”
说最后一句话时,两人已鼻尖对鼻尖。
脸上热气氤氲,他吐息蹭到脖颈上又麻又痒,萧冷儿只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胸腔,一只手抚着心口,声音如同蚊讷:“你……你不要离我这么近,没有……没有办法呼吸……”
抓住他搁在两人胸前的那只手,庚桑楚稍稍抬脸,仍是低笑:“我们是什么关系,快些告诉我?”
心中不由自主期待她的答案,竟如情窦初开的少年。
但此刻她就在眼前,她慧黠温柔的眉眼,他突然不想要避开任何。
脸上愈发燥热,萧冷儿咬唇道:“就是……就是‘那种’关系。”
“哪种,嗯?”
让她无法呼吸的脸再次靠近,浅笑盈盈,盯得她心辕马意。
“就是‘那种’!”
咬了咬牙,萧冷儿抬起本就与他相隔甚近的脸,闭上了眼睛。
等了半天,面上热气依然深深浅浅,却不见收拢来。
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线,那带笑的眉眼就在此时猛然倾近,萧冷儿只“呜”
了一声,便再无法言语。
良久,庚桑楚抬眼,眸深如同蜜罐,浓得化不开的甜几乎要腻死她:“现在我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了。”
轻敲他头顶,萧冷儿没好气白他一眼:“笨蛋。”
执起她手,庚桑楚一根根掰开她手指,再一根根塞入自己手中,紧紧握住,这才冲她眉眼弯弯:“既然是那种这种关系,咱们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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