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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规律,也普遍适用于鬼魄恶灵之间。
我们听到的、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这个得剥开迷障的外衣,才能够知晓。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才想起另外的一个问题来。
我肚子里面的那一堆虫。
是的,刘大脑袋这个家伙立一规矩,说什么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非要我们喝一下茶,然而当我把茶喝完之后,才知道这里面竟然满是那宛如蛆虫的玩意,只不过使了障眼法,让我看不出。
当老鬼把真相揭开来的时候,我吐得一塌糊涂,不过后来被米儿的惨遇给吸引了精力,才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回想起来,我问师父说我肚子里面的这些咋办?
我想想,感觉又想吐了。
师父哈哈一笑,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喝,小铭子不喝,而让你来喝么?
我想了一下,说是不是我没啥用,牺牲了也没关系?
这时老鬼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师父告诉我,说虽然他对巫蛊之术了解不多,毕竟南海一脉,大多都是中原道家遗落南海的散修而成,不过却了解蛊的一个基本原理,那就是弱肉强食----既然你肚子里面的蛊胎如此牛逼,在它的面前,像这种用来待客试探的小玩意,应该是费不了什么事儿的。
是这样的么?
我想起那翻滚不休的蛆虫堆儿,没有片刻犹豫,用南海降魔录唤出了小米儿,问她能不能帮我把肚子里面的蛊虫给清除掉。
小娃娃听懂了我的话,呆萌地点了点头。
刚刚得知了米儿惨烈的死讯,我再瞧见这个长得颇有些像米儿的蛊胎,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两者之间,有着一种可能连我都不知道的联系。
我急着想要立刻去独南苗族,然而无论是师父,还是老鬼,都让我不要那么急。
事情不是这么办的,得一步一步来。
我们回到了千户苗寨的旅馆歇息,而小米儿则帮着我把体内的蛊虫给吞食掉。
那一夜,我睡得并不好,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噩梦连连,最后的结局总是只有一个,那就是米儿那种熟悉的脸,在望着黑暗的深渊里沉沦。
她无助地伸出手,试图想要抓住什么,然而我却终究不能把她给拽住……
次日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头重脚轻,感觉十分难受,而门外的走廊上,老鬼好像在打电话,旅馆的隔音并不算好,所以我断断续续也听到一两句。
我看了一下挂钟,不早了,于是起了床,刚刚洗漱完毕,推门出来的时候,老鬼招呼我,说正好,牛娟约了我们。
牛娟就是老鬼那个在镇党政办工作的高中同学。
我们约在了镇子上面一家据说是经营已经有三十年时光的酸汤粉店碰面的,出于工作习惯,牛娟用了足足五分钟,给我们介绍店家那锅熬制了近三十年的老汤如何如何。
当那一碗油汪汪、辣乎乎的肥肠面端上来的时候,我喝了一口汤,感觉汤口却是不错。
回味绵长。
不过我们过来,并不是为了吃面,所以话题很快就转移到了寻人的事情上,尽管昨天从刘大脑袋那里得到了米儿的消息,不过师父对他并未完全信任,所以还是想从官方这儿的渠道,得到另外的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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