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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公脸一沉,目光锐利的看向谢桥。
这一切都是她在作怪?
这时,一道讥讽的声音响起:“大嫂这晚膳的确是送了,恐怕没有几个人合口味。
就连门房里看门的阿福都不愿吃,我们辅国公府堂堂嫡长女竟吃连狗食都不如的饭菜。
传出去,平白让人笑话!”
话落,她身后的丫鬟将食盒盖子揭开,食盒放在辅国公脚下:“真是天可怜见的,没有娘疼的孩子,受了委屈也没处说。
若不是我听说小容华回府去探望,还不知要吃多少闷亏。”
卫氏面色骤变,容阙冷声道:“这是我们大房的事,轮不着你来插手!”
“大哥,话不能这么说。
就凭小容华唤过我一声二婶娘,我就不能坐视不管!
大嫂说得处处替小容华打算,呵!
小厨房?这府里谁开先例了?她的月例能供应起小厨房的开支?只怕到时候人人都赞你贤良、宽厚大度,骂名都给小容华背了!”
柳氏话音一转,对辅国公叹声道:“父亲,这事算起来也不怨大嫂。
毕竟她过门做继室的时候,小容华已经走失。
这么些年过去,人凭空出现一时难以接受也说得过去。
当年我与她母亲有些交情,便将她安排到我二房,未免闹得家宅不宁。”
卫氏被柳氏一句‘继室’刺得心口发痛,脸色极为难看。
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弟妹说的什么话?我做为填房嫁过来,就做好一个继母的准备。
岂会容不下老爷的子嗣?今日之事的确是我疏忽,未曾想到下人阳奉阴违。”
谢桥不安的说道:“是我的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在外无拘无束惯了,这高门大宅恐怕也不适合我,不如外头自在。”
辅国公面对谢桥乞求的目光,面色苍白惊惶,倒是起恻隐之心。
柳氏脸上露出几分真切的笑容,宽慰谢桥道:“真真个傻孩子,你是辅国公府正经的大小姐,父亲怎会让你流落在外?”
“她是不是我的嫡长女另说,如此德行不佳,实难撑起辅国公府门面。
这有菜有肉比起她以前的生活,也不算苛待。
不过一件小事罢了,不值当父亲大动肝火。”
容阙对谢桥本就毫无感情,又因今夜之事,对她厌恶更甚。
谢桥被羞辱得面色灰白,眼圈一红,慌忙低垂着头。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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