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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喜欢的男子直面谈起亲事,容姝心中羞涩,稍微好受一些,摸着贴身放置的信物,脸上浮现出来的笑容带着丝丝甜蜜。
突然,面上的笑容一变,伸手摸了摸内袋,空荡荡的。
慌乱地四处翻找,依旧没有找到秦隐给的信物。
“怎么了?”
柳氏见容姝面色惨白,急的要哭的模样,连忙说道:“东西掉了?莫急,母亲吩咐人去找。”
容姝一下子失去冷静,泪水啪嗒、啪嗒的落下:“信物,不见了!”
秦隐觉得这辅国公府也很乱,姐妹们之间的亲事也互相算计。
望一眼不远处的厢房,慢声说道:“会不会忘在屋子里。”
容姝摇了摇头:“不会的,我一直放在身上。”
话这么说,还是吩咐婢女去屋子里找。
柳氏俯下身,擦干净容姝脸上的泪水:“你想想谁近过你的身?”
容姝面色苍白如纸,近过她的身只有她的贴身婢女香琴与谢桥。
“不,不会是她们。”
容姝立即否认,香琴对她忠心耿耿,谢桥也是真心对她,知道她恋慕秦隐,不可能会偷她的信物。
何况,谢桥对秦隐无意。
否则,就不会当着孩子们的面,拒绝秦隐娶她的话!
柳氏狐疑道:“她们是谁?”
容姝轻声说道:“香琴与大姐姐。”
一旁的香琴面色大变。
“会不会是她们谁捡着了?”
柳氏迟疑的说道,香琴这丫头虽然忠心,可万事都说不准。
根本就没有怀疑会是谢桥!
“不会是你大姐。”
秦隐笃定的语气,令容姝心中颇不是滋味。
知道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可听秦隐这般信任谢桥,难免会不舒服。
秦隐并没有发现容姝的异样,怕她不相信与谢桥生间隙,解释道:“那日里她问我可有娶妻的打算,她并未议亲,我便误会是她,后来她提醒我留意身旁的人。”
秦稚、秦逸恢复期间,容姝对他们细心的照料,让他看在眼里,记起谢桥的那番话。
恐怕,她那时是替容姝试探?
容姝一怔,香琴扑通跪在地上说道:“小姐,奴婢没有拿您的信物!
会不会……会不会是您接待客人的时候掉了?”
突然想起什么,眼珠子一转,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言便是。”
柳氏冷声道。
站在不远处的高文瞥向这边,看到跪在地上的香琴,眼底闪过担忧,想了想,过来说道:“二夫人、三小姐,小的这就带人去找。”
容姝上下打量他一眼,是前院的护卫,当即点头:“后院凉亭那一片。”
香琴看着高文带人离开,战战兢兢的说道:“奴婢方才见到大小姐突然离开,莫不是她捡着您的信物了?”
容姝目光微闪,抿紧唇。
柳氏不自觉皱起眉头:“去问问。”
几人去往重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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