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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朱氏捂着绞痛的心口,疼痛蔓延至腹部,呼吸急促。
“母亲——”
容秋手忙脚乱拿出丸药给朱氏服下去,厉声说道:“华姐儿,她再如何都是你的祖母!
你气死她背上恶逆之罪,于你有何好处?”
“老夫人身体不适,今后便少出福寿堂罢。”
谢桥如何不知朱氏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是见她不能给辅国公府带来任何利益,便想将她赶出去:“老太爷,您觉得如何?”
“随你。”
辅国公负手离开。
谢桥这是要将她给禁足!
朱氏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激越的怒骂道:“贱人!
你会遭报应!”
话落,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谢桥嘴角微微扬了扬,转身回重华楼。
——
玉倾阑并没有离开,兰阳坐在她的书案后翻看她记载的手札上美容养颜的方子。
“明日我与你一同前去。”
玉倾阑并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南阴,即便秦蓦在南阴,他自己有公务在身,难免有疏漏之处。
眸光微微暗淡,也正因为秦蓦在他才更不放心。
谢桥知道玉倾阑为何执意要去,沉吟道:“若你担忧我的安危,并不是问题。
南阴瘟疫肆意,你留在京城最好不过,我有些事要委托你帮忙。”
“还未动身便说生、死。
晦气!”
兰阳扔下手札,视线往书案上随意一扫,蓦然一顿,落在一本野史上。
拿在手中翻看几页,唇边掠过一抹笑意道:“这野史上面是你做的注解?可否借我几日?”
谢桥一拍额头,她倒是将这茬给忙忘了。
歉疚道:“并非不愿借给你,这本书是翰林院修撰柳是清借我的书,原本说好过几日还,哪知忙忘了,明日我将书归还给他。”
兰阳笑道:“明日你要启程去南阴,哪里有时间将书还他?这样,我替你还给他,今日里我便带回府去。”
谢桥点头:“也罢!”
兰阳拿着书籍便先告辞,带着丫鬟回府。
谢桥吩咐半夏将茶具拿出来:“师兄再替我煮一回茶。”
玉倾阑清冷的面容上浮现一抹温润的笑意,眼底蕴含着一丝宠溺:“依你。”
摆好茶具,玉倾阑温和的说道:“我已经向皇上请命为巡抚,前往南阴,只看皇上是否同意。”
方才兰阳的话在他心头敲起警钟,秦蓦对她果真不死心。
看着她与别的男子议亲,与秦蓦纠缠,他几次都想将她带回神农谷,即便是师兄妹,可至少无人可以将她自他身旁带走。
也只能如此想想罢,他肩上有无法放下的重任,她也有她的追求。
从离开神农谷的那一刻,她便不再独属他。
他也放弃了独占她的权利,注定以师兄的身份守望她。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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