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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拿着药方子去了。
叶裳转身坐在椅子上,对苏风暖道,“将你与表兄如何带出那东湖画舫沉船的涉案人经过仔细与我说一遍。”
苏风暖看着他,“你没问我师兄?”
叶裳摇头,“他累了,昨日回来便在去歇下了,至今还没见着他。”
苏风暖想着这些日子师兄遵从叶家主吩咐彻查东湖画舫沉船的涉案人,又与她一起耗费一番心力将他带回京,确实累得很。
点了点头,比外公问起说的仔细地说了一遍。
叶裳听罢,挑眉,“距离灵云镇百里外的源城?”
苏风暖点头。
叶裳又挑眉,“从暗器的布置手法上,像是出自以机关暗器著称的林家?”
苏风暖依然点头。
叶裳眯了眯眼,道,“不知道灵云大师被刺杀时,机关暗器,是否也出自林家?”
话落,他问,“你当时在灵云寺可知道?”
苏风暖一怔,当时她只想着照顾老和尚的伤了,交给了许云初,倒是没去案发现场跟着彻查,忽略了这一点儿,后来得知叶裳高热,便匆匆回京了。
她摇摇头,“不知道,我没去案发现场看过,不知道什么样。”
叶裳偏头对陈述道,“派个人给许云初传信,就说将当时害灵云大师的机关暗器带回京来查。”
陈述立即道,“许云初会听话?”
叶裳嗤笑,“我是在查案,他手里有证物,为何不给?自然会听。”
陈述点头,站起身,“我这就吩咐人去给他传信。”
话落,立即出了大厅。
陈述一走,厅中只剩苏风暖和叶裳了。
叶裳瞅着苏风暖,找到了独处的机会,便开始发难,“你即便收到表兄的传信,也该告诉我一声,你这两日离开,我寝食难安。”
苏风暖无语地看着他,“当时你正在与轻武卫训话,我怎么与你说?再说,我不过离开两日,你寝食难安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还日日被你看着不成?”
叶裳绷起脸,“你就不会给我留个纸条?说白了,还是没拿我当回事儿,不知道我担心你。”
苏风暖一噎,“你用不着担心我啊,我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谁能害了我?”
叶裳沉了脸,“就算我不担心你,也该知道你突然离开去哪里了。
以前也就罢了,如今你回京了,和以前不同了,你有没有自觉?”
苏风暖瞅着他,点头服软,“好,以后我培养有自觉。”
叶裳看着她,要求道,“以后你若是离京,或者干什么去,必须告诉我。”
苏风暖见他正经极了,眼底还有青影,可见这两日因为他真没睡好,她确实应该告诉她一声,尤其是一去两日夜。
点头,“行,答应你,以后再因为什么事儿离京一定告诉你。”
叶裳闻言暂且放过此事,又继续发难让他最生气也是最在意的事儿,板着脸说,“你倒是好得很,叶昔是你师兄,你这么多年,都没与我透露一个字。”
苏风暖想着果然他最气的是这个,见他又要发怒,她立即软了口气说,“起初小时候我也不知道他是叶家嫡子,更不知道是你表兄,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想着叶家人多少年不再你面前出现,你嘴里不说,但心里在意,怕你知道了心里不舒服,便隐瞒了。”
叶裳冷哼一声,“这么说,还是为了我好了?”
“废话!”
苏风暖没好气地看着他,“否则他是我师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干嘛瞒你?还不是为了你吗?你的小心肝脆弱的跟什么似的。”
叶裳一噎,被气笑,“我的小心肝何时脆弱的连这个也听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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