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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还想借他个名,如今看来,名头是借不上了!
他怎么突然犯起蠢来!”
“他也不是没自己的心思。”
朱成松唇角讥诮,“一则阿阅那丫头性子厉害,二则族婶那里自然是偏着阿阅的,三则阿晚一意要科举,他既是想做官,自然不好传出与侄女争产之事。
他为着名声,再加上阿阅死不松口,他那人也没个主见,可不就被阿阅三劝两忽悠的改了主意。”
“不中用的蠢货。”
朱顺山又骂了一遍,与儿子商量,“明天还是让你媳妇到国公府走一趟,这案子也没什么不好判的。
那粮铺本也值不了多少钱,其他产业咱们不争,都算做阿阅的私产也无妨,就这粮铺,咱们朱家人五代经营,理应归到族中。”
“也好。”
.
郑郎中办事挺俐落,没几天就把朱顺山朱成松父子的亲戚关系查了个清楚,他是刑部专业人士,汇结成册奉至穆安之面前。
“你先说一说。”
穆安之翻开册子,同郑郎中道。
郑郎中说,“朱顺山娶的是晋中商户之女李氏,李氏育有三子两女,三个儿子里次子三子娶的都是商户女,两个女儿,一个嫁了晋中粮商冯家,另一个给晋国公做了妾室。
朱顺山的长子朱成松娶的是陆国公府旁支陆兴的女儿,陆兴外放为官,现不在帝都。”
“接着说。”
“下官还查到晋国公曾很欣赏朱晚朱举人的才华,朱举人也曾出入晋国公府上。
前天,朱陆氏去了一趟国公府。”
郑郎中道,“晋国公府的小厮说,晋国公似有意将爱女许配朱举人,朱老爷过逝,朱举人执意为朱老爷守孝,这亲事便未提起了。
不过这件事没有确凿证据,真假难辨。”
“行,我知道了。”
“还有一事,下官想着朱姑娘芳龄二八,时下帝都女子,及笄便会开始议亲,朱老爷膝下只此一女,生前必然考虑过朱姑娘的亲事。
下官也一并打听了打听,先前给朱姑娘说亲的人很多,朱陆氏和晋国公的小夫人都曾有意给朱姑娘说亲,一个说的是陆家旁支公子,一个是晋国公庶子,只是这亲事一直没成。”
穆安之曲指轻点桌案,看来,这还不是一家的胃口。
.
穆安之问李玉华,“近来陆家人有没有进宫请安?”
“没有。
刚过了初一,她们进宫做什么。”
“你留点心,什么时候陆家女眷进宫了,跟我说一声。”
“怎么了?”
穆安之倒也不瞒李玉华,把这里头的事跟她说了,李玉华道,“这是两家国公府都觊觎朱家家财吧?用不用盯着晋国公府上的人一些,晋国公是宗室,他家女眷进宫更容易。”
“顺便盯一眼就是。”
李玉华思忖片刻,哼笑一声,“这些公府豪门外头光鲜的紧,做起事来也真够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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