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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蓄意干扰官务,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等罪责?”
“大、大人,民妇怎敢欺瞒大人哟!
民妇所言句句属实呐,请大人听民妇把事情说完呀!”
张元儿抬袖擦眼泪,呜咽
“大人,民妇真的是莫阿良的母亲,不信可以去查我们的户籍。
哦,对了,我还带了闺女的小像和庚贴,本来为她说了一门亲事,谁知男方英年早逝,唉,我那姑娘这么善良,怎么就如此命苦呢!”
那妇人絮絮叨叨,手一下往腰间摸索,一下探探袖子,不一会儿,便拿出一张帖子和一宣纸,伸手递至眼前
“喏,大人,您看呀”
侍卫将东西拿过来呈于魏镜面前,魏镜夹起,打开,一一看过,少顷,将那东西放下,对侍卫道
“去户部将她的户籍调出,对了,还有让义庄的人死尸记录过来。”
“是!”
侍卫走后,魏镜又看向妇人继续审问
“即使确定你的身份,你也应为你说出的话负责。
你说裴府杀害你的女儿,那么,我要问,你指的是谁,是裴府某个人还是全部?你又可有证据?”
张元儿一顿,随后得意地看向裴至,那眼神好像在告诉他,臭小子,你今天死定了!
裴至未多看她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张元氏撇嘴,看向魏镜
“回大人,证据嘛,民妇也是有的,只是那人还在路上,这会儿应该快来了吧。”
魏镜皱眉
“你说的是人证?”
“对,大人,民妇千方百计,费尽周折才找到她——当初裴府的掌事苏故!”
裴至一怔,苏故?三年前他父亲死后没多久苏故便向他请辞离开裴府,说是南下去投靠胞弟。
想着,回神,怪异地看了眼那妇人,他总觉得这妇人不寻常,自简笙找上门后他便暗中调查他父亲的事,只是,裴府三年前进行过人事大变动,当初伺候他父亲的以及被他父亲买进府的丫鬟们都相继离开了。
而同他父亲关系最密切的两人——裴管家和苏故,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任他如何打听也找不见!
看来是有人暗中操纵,等着今日上演一出好戏啊。
魏镜看向裴至,却见他安静地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头,忽然记起被他故意忽略一直站着的闻昭,状似无意朝她扫去,却见她和身侧的侍卫小声嘀咕着什么,嘴一张一合,没有停歇,至兴奋处还伸手比划,逗得那侍卫抿嘴直笑。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说累了吧,闻昭停下,晃晃手伸伸腿,一回头,却见魏镜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闻昭一愣,摸摸鼻子,心道:看我干嘛?却见魏镜对身边的侍卫耳语几句,那侍卫看了眼闻昭,点点头,快速跑下来,从堂下搬了两把凳子,把它们挪到魏镜右侧下手,做完后,走到闻昭身边,抱拳作揖
“准王妃,王爷请您和七姑娘去那里坐着。”
闻昭:早干嘛去了!
不满瞪了眼那人,走过去坐下,祁姝欲跟着,迟疑了一下,至那侍卫跟前,小声
“是祁,祁姝的祁,不是七!”
说完一扭一扭地走到闻昭身边,端正坐好。
闻昭本来还奇怪她怎么不过来,听见她的话后,看了眼那侍卫,五官清秀,尚可。
不禁无语,祈求这个小色女!
魏镜收回目光,忽视那侍卫哭丧着的脸。
侍卫欲言又止,却无可奈何,心中无限后悔。
这时,有人进来
“王爷,门口有个叫苏故的人求见。”
“把她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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