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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引人注目,秦锋将宝马车子停在县城,再乘坐班车就到了镇上,刚下车,就见到刘艳在那里等着,不管是有意无意,都正合他心思,正好找个人问问。
“阿艳,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锋问道。
“峰子哥,建明他们被派出所的人抓了,我在等等庄静,看看她能不能出面,让派出所的人将建明放了。”
刘艳见到秦锋,有点意外,但是很惊喜,毕竟秦锋以前是村长,做事磊落敢担当,他能热心为村里人办事。
现在她和他有了关系,见到他,就好像有了依靠般。
“建明被抓了?你男人不是昨天才回来吗?怎么就被抓了?阿艳,你先将实情告诉我,我再想想办法。”
秦锋一惊,他心中有了大致的判断,只是还不能确定。
刘艳想扑到秦锋怀里,但是见周围人来人往的,她就没有那个胆子,她就和秦锋来到人少的地方,担忧的脸色中带着羞涩,慢慢的将事情道了出来。
原来昨天,赖木柱的几个儿子回来,还没待赖木柱将实情道来,一听老娘说没钱分了,他们就火帽三丈,纷纷指责赖木柱,以为是赖木柱是个死老守财奴,电话中明明说是让回来分钱。
待又真的看到存折确实没有钱了,他们起初以为是秦锋出尔反尔,又将秦锋的母亲问候一遍,但是他们就不敢去找秦锋算账。
赖木柱就将合同的事说了,他没有承认是自己敲竹竿不成,而是指责是秦永富在从中作梗,拿出老地契说事,才让秦锋不能租蕉林,让他们不能去找秦锋,不然被揍了,他可不出面。
那几个儿子也纷纷不平,但是也只得默认事实。
赖木柱虽然少了二十多万,但是还是得到村委赔偿的七八万,所以他们晚上还是小摆了一桌家庭宴席,一家人喝了个不少酒。
饭后,刘艳的男人就去和村里的人去赌扑克,因为村里人也刚好分了钱,手头或多或少都有点闲钱,而刘艳男人也是个游手好闲之人,往年过节回家,都能小赚一笔的。
而赖木柱则是喝酒睡了一两个钟头,起床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来到院子中,偏又听见浴室中刘艳在洗澡,他不知道是什么艳鬼趋势,竟然做起了扒灰的事,搭个凳子就在浴室外面偷窥,见到刘艳白白嫩嫩的身子,老赖头竟然有了晚年老牛要雄起的冲动,不自觉伸手去抓下面那老树根儿。
不知道是酒能壮色,还是他老木逢春怎么的,那老树根儿热血喷章,让他在窗前都呼哧呼哧的。
刘艳只知道有人在偷窥她洗澡,看不到窗外的具体情形,就一勺水泼出。
老赖头眼睛被水蒙住,心中又有愧,慌乱中就要下凳子,却一脚踩空,跌落在院中的排水沟,不知是吓的还是摔的,最后还犯了中风,在地上痛苦不堪,嘴里只要模糊几个词:“我的钱,我的钱”
刘艳穿戴好出来一看,见是赖木柱,她先是羞愤,居然是公公在偷看,真是为老不尊,传出去她都没脸活了。
不过,赖木柱的形状又让她觉得可怜,连忙喊人来相救,就说是公公摔着了。
赖建明等人慌忙回家,看情形和听言语,都以为是赖木柱觉得没了钱,精气神就丢了,才会摔在水沟中,连忙打救护车电话。
几个兄弟再一合计,就觉得这都是秦永富搞的鬼,都痛骂秦永富以及其母亲。
而赖建明又输了钱,越想越气愤,脑子一热,就说要去找秦永富算账,几兄弟来到秦永富家,见到秦永富就骂,秦永富也不示弱。
几句粗话下来,赖建明脑子再热,拿起门后角落的扁担,朝着秦永富头就砸下,后者顿时头破血流。
这下秦永富的家人可不干了,报警和打救护车,还拿菜刀和赖建明拼命,乱成一团
结果就是赖建明还没有来得跑掉,就被警察带走了,而秦永富则被送去医院。
“峰子哥,听说一会还要传村里的人去问讯,我也会被叫去,我好怕。
你说建明会不会坐牢或者枪毙呢?早上出来的时候听秦永富家的人说要建明将牢底坐穿,这可怎么办?”
刘艳说毕,一脸惊容,抱紧双臂,整个人都好像变了样。
秦锋早就料到赖木柱的儿子会找秦永富算账的,毕竟几十万就这样没了,谁都会有怨言,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事的导火索竟然是因为赖木柱色心起,他再看刘艳,这女人的确是白白嫩嫩,脱了衣服只会让男人犯罪,真是红颜祸水啊。
“你别担心,传讯到你的时候,不要将洗澡被偷窥说出去就行,就说你听到八叔倒地声你才出来的。
警察不会去你家查现场的,他们传讯你也只会向你了解一下赖建明和秦永富的以往过节,你就说不清楚他们有什么过节,就说他们平时没有什么矛盾,这次打架,就是因为听说没钱分了,又喝了酒,记住,一定要说喝了酒。
警察不问你别的,你就不要说,更加不要将我们的关系说出来,明白吗?我马上找范律师来,你将发现八叔倒地后面的事跟范律师说说,一字不落,范律师就能想办法去捞你男人出来的。”
秦锋说道。
“嗯嗯,我听峰子哥的。”
刘艳现在有点六神无主,秦锋说什么她都觉得是对的。
秦锋就给范律师打了个电话,而范律师也很快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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