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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严家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堪比过年。
老太太坐在最上的位置,严父严母则坐在我们对面。
这算是我来到严家后,正儿八经和他们家人吃的第一顿饭。
当然这顿饭不会白吃,他们长辈有自己的打算。
而这个发话人,当然是严母。
“安安,是这样的啊,你看找个日子,把你爸妈接过来,咱们吃个饭。
总不能你两都扯证了,双方亲家都还没见过面吧?原本你们两这走得模式就不对,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不做数了。
你们的婚事仓促,我们做长辈的也不好面都没见就直接给你们办婚礼不是?”
虽然初见的时候,严母给我的印象很不好,是个刻薄的婆婆,但是这番话她说得还挺中肯。
的确,我和严格领证实在是太草率,太任性。
可是现在让我妈来见严格父母,我还是有些担心。
扭头,我看向严格,想向他寻求帮助。
他的手放在桌子底下,搭在我的大腿上,拍了拍,似是安慰,应道:“行,时间我安排,吃饭的地点就安排在家里吧。”
“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
老太太忽然发话,挺激动的样子。
一顿饭我满腹心事,吃过饭后我和严格回房休息,没有在客厅陪严母和老太太看晚八点档的狗血言情剧。
将房门一关,我走到严格身后,从后面搂住了他,将脸贴在他后背上。
“严格,让我妈来你家,真的没问题么?”
“别担心,咱们都领证了,就算我爸妈知道你爸的情况也没事,至于徽玲和王军,他们不敢乱来,毕竟王军的公司还需要和我合作,所以我爸妈不会知道你和王军的过去。”
“恩。”
我点点头,其实我最怕的就是这个。
一旦严家知道我结过婚,肯定会立刻马上让我和严格分开的!
好在他们严家虽然在临安是大户,但严格行事一直低调,即便上过无数杂志和报纸,但基本没什么人认得出他,每回他都没怎么露过正脸。
所以我和严格只要去海外结婚,或者在国内低调办婚礼,应该就没什么事。
我是这么自我安慰的,加上严格不断给我下强心剂,所以我很安心。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给老公搓背吧?咱们好久没一起洗澡了。”
严格转过身来,握住我的手道。
我的脸一红,点了点头,“那你脱衣服,我去准备热水。”
说毕,我逃一般地朝浴室走去。
家里的浴缸不是双人的,没有上次我和严格在盛鑫总统套房里洗的那次大,而且这里也没什么玫瑰盐和干花瓣。
我打开温水开始放水,等到浴缸的水放得差不多的时候,用手探了探。
刚想起身喊严格的时候,一个结实的胸膛从后面袭来,圈住了我,严格的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无比地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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