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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身着鎏金鳞纹的玄缁凤袍,长长的拖尾雍容华贵。
头上的九凤东珠镂空玛瑙冠格外沉重,压得人头疼,即便如此还要尽力保持皇后的威仪。
今儿个一大早屈公公就过来传话,有重臣朝觐,陛下特召皇后娘娘一同接见。
搞得丝萝忙里忙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阿青整饬完全。
也不知这位大臣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令君无以接待内戚的礼节来接见他。
看来这大臣似乎颇得君无亲信。
程式繁杂,内官宣召之时她偷偷瞟了几眼左侧的君无,今日的他与往时不同,十二章曜黑衮服十二旒冕,独属于帝王的霸气和威仪毕露昭彰。
这个皇帝,五官未免也太过分明了些,倒不像是纯种的汉人,而是西域的混血。
以如此相貌端坐于龙椅之上,难道就不怕朝臣生异,皇位不稳吗?
来人打断思路,那人并未行礼,仅只拱手作揖,待阿青讶异细瞧过去,却见是昨夜那个道士。
心下立马不自在起来。
“阿月。”
君无如沐春风,言谈间与他似乎甚是熟稔。
“陛下。”
江月浅淡称敬,绽雪翎银花的云锦法衣和光同尘,空气仿佛都随之变得圣洁。
据说月亮本身不会发光,只是反射太阳的光芒,到他身上反而变了。
再强烈的投注也不会加剧他的刺目,再黯淡的映照也不会削减他的澄明。
君无是日,他是月。
日月齐辉,各主浮沉。
高莲花冠束好一丝不苟的发,更衬得整个人都丰神俊秀、肃肃萧萧。
阿青想,好想看到他不束发的样子。
脑海深处却立刻有一幅画面呼之欲出:长发晕散如墨,星辰散落。
她急忙暗自回了回神,怎么自己的花痴属性,也日益严重了么?
“你真的决定留在宫中?”
君无笑问,声音穿透整个大殿。
他的眼睛并未朝向君无,而是盯着右侧的阿青:“是。”
眼神相触,那目光平淡如水,却有如静深寒潭暗流涌动,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深深包裹、淹没。
她莫名觉得沉溺。
“哈哈哈,甚好,甚好!”
君无抚掌称笑,“朕能得阿月庇佑,必能放心宫中秩序。
皇后以为如何啊?”
她赶忙扯出一个大家闺秀通情达理慈母般的微笑来,也甭管装得蹩不蹩脚,戏得做全套了。
伴君如伴虎,君无阴晴不定,看着就不像什么善茬,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呢。
“既然如此,朕还有政务缠身,国师就先退下吧。”
“是。”
江月岩然转身,顿了一顿,似乎是要往回看,然而终究还是离开了。
“皇后也先退下吧。”
刚才还言笑晏晏的君无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神色深沉。
阿青不敢忤逆,随即退下。
“青儿。”
还在大殿门口,国师就开口叫她。
她浑身顿如石化一般,哪哪都不舒服,心里还想着昨晚的一幕,尴尬得要死,索性转过身来,正色道:“虽不知本宫与国师有什么渊源,但如今本宫贵为一朝皇后,国师如此僭越直呼姓名,莫非是想被治个大不敬之罪不成?”
不威风一把,就太对不起今日自己这穿金戴银好一番折腾了。
“我入宫,就是为了寻你。”
“什么?”
阿青茫然。
“木已成舟,教内法制,我自会变革。”
“啥意思?”
她还是听不懂。
“双修之法,我自会恢复。”
双修?怎么听起来怪怪的?难道他是在暗示什么吗?
“总有一天,你会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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