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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鸡唤醒了沉睡中的世界,天空中撒下第一抹晨光……偏院中的人开始增多,长工短工们从自己的窝棚里钻出来,扛起锄头、犁头、铲子等工作用的器具,向着田地里走去。
新的一天开始了,距离大明朝灭亡,又近了一天……
齐管事站在院子门口,用一双半睁半闭的双眼在出院的人流里仔细寻找了一遍,却没找到朱八的身影,他忍不住就想:那家伙该不会还在睡懒觉吧?昨天他半夜打拳,影响了睡眠,现在可能起不来了,这笨蛋,今天他不光要放牛,还要犁完昨天没犁的田,难道昨天说的话都是空话不成?如果他真是一个说空话骗吃骗喝的家伙,我今晚就让他滚蛋。
齐管事拉住了最后一个出院的长工,冷哼道:“朱八那小子呢?还在睡懒觉?你去给我把他叫起来。”
那长工被齐管事逮住问话,吓得全身一个激凌,陪笑道:“齐管事,朱八那家伙今天特别奇怪,天还黑着鸡还没叫就牵着老黄牛出门了,王二问了他一句{去哪里,他说今天活儿多,所以要提前开工……”
齐管事心中微觉惊讶,忍不住晒笑道:“这小子倒也懂事,若是早几年这么勤快,何至于饿成那猴儿样子。”
此时的朱元璋,已经牵着老黄牛站在两里外的山坡上了,他背了一个背篓,拿了一把镰刀,一边放任牛自己吃草,一边自己也割着草。
割草有两种好处,一是可以存积多一些草料,牛还没吃饱就可以牵着它回家,在路上边走边喂就能让它吃饱,节省许多时间。
二是通过割草也能锻炼身体,强壮体魄。
朱元璋割好了一大篓草之后,牛已吃了个半饱,他把大黄牛牵到白水河边,让它就着白水河喝水。
此时已经进入明末大旱的年景了,昔日流水滔滔的白水河,水量已经大幅度减少,变得像一条小水沟模样,白水县的许多灌溉水渠都已经无法从白水河里取水。
农民们只能通过肩挑背扛,用水桶运水到田地里去灌溉,既费力,又费时,许多地方的农田都在减产……不过这还算好,还能支撑。
朱元璋知道,到了明年,白水河就会完全断流,到时候连用水桶打水也不行了,农民们就要衣食无着,只好揭竿而起,造反!
也就是说,他留在这里的时间,最多只有一年,如果一年之后他还没有从马家得到某种程度的收获,或者说还没有做好某种程度的准备,他也必须离开这里,否则只会与马家的人一起卷入农民起义的浪潮之中。
看着大黄牛喝饱了水,他就不让牛继续去吃草了,而是赶着它回家,一边走,一边用刚才割下来的草料喂牛,走回到马家的田地旁边时,上午还没过完呢。
齐管事正好站在田坎边监督农民们干活,见到朱八这么早就回来了,他心中顿时一阵不快,扬声道:“朱八,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叫你放牛是要让牛吃饱,不是牵出去溜一圈就回家。”
朱元璋沉稳地点了点头道:“已经吃饱了,不信你只管过目。”
齐管事凑过来仔细检查大黄牛,这里顺便提一下如何判断大黄牛有没有吃饱。
在牛的身体上,有两个三角型的位置。
一边用来装草,叫做草肚子,一边用来装水,叫做水肚子。
如果大黄牛吃饱了,那么草肚子和水肚子都会鼓起来。
齐管事低头一看,嘿,大黄牛的草肚子与水肚子都是鼓着的,还真是吃饱了的。
他心中暗暗称奇,这么短的时间,朱八就把牛放好了,可见真是在认真干活,这人还真是转了性子了,平时偷懒成那样,现在却犹如换了一个人。
“还行,去犁地吧。”
齐管事随口吩咐道:“谁让你昨天放得那么慢,你们这些贼厮鸟,就是不逼不肯干活。”
朱元璋对贼厮鸟这个称呼极为不满,但他并没有发作,只是淡定地看了齐管事一眼,转身去拿犁头。
手刚扶到犁头上,还没开始下田,远远的田梗对面跑过来一个人,此人跑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朱元璋扫了一眼,立即从朱八的记忆里找到了他的介绍。
他叫杨超,今年二十五岁,也是马家的长工,但这个人与别的长工不同,他是齐管事的亲信,整天围着齐管事溜须拍马,恨不得叫爹,平时就给齐管事当跑腿儿的,左右几个村儿的事情,他都会用最快的速度向齐管事通报。
齐管事也挺喜欢这货的机灵,经常提拔他,还承诺说如果自己升为了内院管事,就提拔杨超来坐自己的位置。
因此这货干活更是卖力,巴结起齐管事来连脸也不要。
杨超满头大汗地跑到齐管事面前,急吼吼地道:“不好了……打起来了……”
“什么事打起来了?”
齐管事一瞪眼。
杨超赶紧道:“任村的人跑到咱们的西固村的水塘里抢水……咱们的人当然不肯给,结果对方的人打了过来,咱们这边只有二十来人,对面却来了四五十个……咱们的人肯定要吃亏,赶紧调人去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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