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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么快就好了啊?”
门口突然响起了张总戏谑的声音。
普通的白色家居连衣裙,头上顶了一个丸子头,让整个人都显得随性而飞扬。
于长清看到了张总,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里,虽然张总是漂亮的,却从来都是严肃的。
修长的脖颈如同白天鹅一样优雅,转头看向于长清两口子,张总展颜一笑,“于局长和嫂子也在啊?”
没等于长清两口子回话,张总又接着问道,“这次网吧的事情多亏了你们,要不然我们完成不了。”
于长清抬头看了看我,我示意他随意,他这才把刚才对我说的情况又说了一遍,当然要说得委婉很多。
听完于长清的话,张总皱起了眉头,眼巴巴第望着我,似乎在问我该怎么办。
于长清老婆捅了捅自家老公,笑着向张总告辞,说要去为闺女买几件衣服。
借口有些蹩脚,却很应景儿。
看着老两口落荒而逃的身影,我不由地想起了于小茜,有时想想她的父母,真的不忍心再欺负她。
张总沉默地站在床前,静静地看着白色的床单,仿佛上面有什么美丽的画卷一样。
我叹了一口气,“张总,坐吧,这两天辛苦你了。”
整个投资意向签字仪式本来应该是我来负责的,现在我病了,这事儿她肯定不会交给别人,一定是亲历亲为,确实够她累的。
张总没有说什么,身子略摇晃了一下子,脸色有些苍白地坐下了。
房间里又满是好闻的香气,我贪婪地深吸了两口,陶醉地倒在枕头上,真希望能够天天生活在这芬芳的香气里。
“对了,张总,你这用的什么香水啊?这个香气真的太好了!”
两个人都闷着,我作为男人,只好没话找话了。
许久没有听到张总的回音,我刚想再找个话题,没想到抬头一看,她竟然坐在椅子上抽泣开了。
我晕,这是怎么了?我没说什么呀?
好不容易从床上坐起来,移着身子往她身边凑,“怎么了这是?好好的怎么哭了?
张总转过头来盯着我,“怎么不叫张总了?”
这叫什么事儿?只是叫了两声张总而已,至于让你哭成这样吗?
我摇了摇头,“我无心的,故意逗你的,你别生气了。”
“好吧,我承认,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有拿你当挡箭牌的意思,可是后来我怎么对你,你没有感觉吗?你真是木头吗?”
呃,被她给骂了,不过骂得似乎很给力啊,感情满满啊。
我无力地倒在枕头上,刚才这一番挣扎,又出了一身虚汗,都是让她给闹的。
见我不说话,她回头瞪了我一眼,却发现我满头大汗的样子。
急忙站了起来,从床头拿过毛巾,拿热水清洗以后,小心地帮我擦洗起来。
“不过是赌点气,你就真的去找于奇拼命?你知道不知道他是干什么出身的?”
张总一边擦着汗,一边埋怨道,“于奇从小就是在大院里长大的,跟着他们家的那些老兵们学了不少,长大了也不愿意读书,考大学时没考上,最后走的参军读军校的路子。”
“他这些年里,一直组织这种拳击散打比赛,听说影响已经很不小了,而且很多时间都是他亲自下场,胜多败少。
你倒好,什么也不会,就是个标准的生手,就敢进去跟人家拼命!
他没有在台上打死你,真的是老天爷保佑。
还有啊,那个于小萌也是牛人,别看她一天到晚冷冰冰的,却是有名的热心人,要不然你以为这次你能顺利脱身?”
她一边埋怨着,一边忙活着,不大会儿功夫,我这边没事了,她倒是一头汗了。
我笑了,“好啦,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当时那不是觉着生不如死了吗?拿毛巾来,我帮你擦擦汗。”
张总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自己把头上的汗水一擦,喘了口气,坐到床边上。
我往旁边让了让,腾出一小块地方来,张总纤细的身子正好躺进来。
我们两个依偎在一起,小心地说着话,互相修复着那天晚上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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