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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傅霈森烤兔子,样子邪魅不羁,竟生出了一种别样的英俊潇洒。
烤兔子发出迷人的香味,钻进言小溪的鼻孔里,让言小溪只觉得自己的唾液腺无限发达起来,她不停地吸着口水。
实在是太香了,今天一共就吃了那么几个野果子,现在有肉吃,她肚子里的馋虫全都被勾出来了!
傅霈森看见言小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兔子看,一脸得意,轻轻咳嗽了一声。
“唉,机会只有一次,没了就是没了,叫某些人去的时候,她不去,现在兔子抓回来了,我要一个人独享喽!”
一听傅霈森这话,言小溪顿时瞪起眼睛,“哎,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吧,我受伤了!
肯定……肯定不能跟你一起去的呀,你之前不是说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我也受伤了。”
傅霈森指了指自己的小腿。
言小溪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傅霈森的伤应该比自己的重,可是看他哪里像是一个中了枪的人啊!
真是个怪物!
傅霈森把烤好的兔子从架子上拿了下来,用刀子片了一块肉下来放进嘴里,“嗯,太香了!”
“喂,傅霈森,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你还真的要独享啊!”
言小溪已经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她要吃东西,她要吃肉!
“我叫你一起去,你不去,还盼着我死在里面,我为什么要给你吃?”
傅霈森大口朵颐起来。
言小溪蜷缩成一团,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没有骨气,于是气鼓鼓地把头转向了一边,不吃就不吃!
傅霈森看了看言小溪的样子,“唱首歌听听。”
“不唱!”
言小溪破有骨气地说。
“唱首歌就赏你吃个大腿,这大腿上的肉最香了。”
傅霈森把一只大腿在言小溪面前晃了晃。
香味钻进言小溪的鼻孔,差点儿把言小溪的魂儿给勾走。
言小溪硬生生地把口水吞下,“不唱……”
气势明显比之前弱了许多。
“那算了。”
傅霈森自己吃了起来。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今天我呀骑着它去呀去赶集!
葫芦娃,葫芦娃,一棵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舒克舒克,开飞机的舒克,贝塔贝塔,开坦克的贝塔,嘿,黑猫警长!”
言小溪闭着眼睛唱着。
刚一开口倒是把傅霈森吓了一跳,傅霈森看着言小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小东西还真是个活宝!
傅霈森直接将一只大腿丢给了言小溪,言小溪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立即开啃!
真的是人间美味!
极品!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傅霈森,这个岛上真的没有人来过吗?”
言小溪一边吃一边问。
“这是个荒岛,”
傅霈森说着凑近了言小溪,言小溪警惕性地看着傅霈森,“不如我们在这里做一对野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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