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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康宫较之慈宁宫,离皇城更远。
进得养心殿院子,已围满了各宫主位和侍女。
见到太后銮驾,纷纷出来列队跪迎。
打首的便是宁妃,宁容二妃共领后宫,容妃犯下大过,宁妃于公于理都应在场,可现下被逐于殿外,想来萧靖垣还是对容妃有一份维护之意。
下了步辇,沈席君看一眼各怀心思的一众妃嫔,叹了声道:“都散了吧,迟早能知道消息,何苦争这一时,反倒让皇帝不高兴?”
双生子宜贵嫔和裕贵嫔默契地互看一眼,率先福身离去,其余人便也跟着三三两两地散了。
只余下宁妃还在踟蹰,沈席君点头道:“你倒是该留下,在这儿候着吧。”
言罢径直走进了殿内。
养心殿本非正殿,只是皇帝平日修身之所,在这里审既能将事态影响降至最小,又彰显了皇帝不会姑息的态度,足显萧靖垣的一番用心。
殿内跪着一名年长侍女,名唤瑞珠,是容妃刚入宫时便收在身边的人。
而再看容妃时,神容憔悴,依旧是昨夜的装束打扮,似是一夜未歇。
见沈席君入内,萧靖垣起身相迎,而容妃却只是微微福身,没有再多礼数言语。
沈席君冷眼看她片刻,才对萧靖垣问道:“都问出什么了?”
萧靖垣接过孙瑾递上的供词,交到她手里,又看一眼伏跪于地的侍女瑞珠道:“反正人也在这里,再对太后说一遍吧。”
瑞珠浑身抖若筛糠,轻声开口:“奴、奴婢受容主子指示,以钱财相诱、家人性命作胁,逼那慈宁宫配殿的老杨头烧宫……谋、谋害太后……”
沈席君眯着眼微微冷笑,道:“这空口无凭的,哀家怎么信你?”
瑞珠强自镇定道:“老杨头老家在直隶河间府,奴婢遣人送去的白银两百两,银票一百两,皆是皇宫官制,此去不过月余,太后娘娘若着人去搜,应该还能搜到。”
“官制的银子宫里随便哪个主子都拿得出手,与容妃又有何干?”
沈席君看一眼萧靖垣,也是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
栽赃嫁祸,宫中再简单不过的手段,却总有人乐此不疲。
然而此时,瑞珠却渐显镇定,从袖中拿出一张揉成团的纸条:“容主子为此事谋划已久,数月前就吩咐瑞珠伺机接近慈宁宫人,奴婢说服老杨头后,为得其信任,主子亲写的手书,就是这个。”
纸条慢慢被摊开,红笺小体,确似容妃平日手迹。
站在侧旁的容妃蹙起眉看了瑞珠一眼,又淡淡地敛下了些许忧色。
沈席君摇头道:“容妃,你平日里究竟是如何御下的,连最心腹的人都反了你?”
话中有话,不知容妃是否听懂,只是抬目淡然以对:“臣妾只能说,此事绝非臣妾所为。”
言语是回答沈席君,然而一双明眸却是看向萧靖垣,素来清冷的目光中也多了几抹往日没有的委屈。
萧靖垣皱眉一挥手,对立在一旁的几位侍诏女官道:“先将容妃禁足翊坤宫中,停一切俸饷,敬事房除名。
宫中所有宫人均隔离审讯,不得漏过一人。”
“慢着!”
沈席君伸手一拦,皱眉道,“你明知事有蹊跷,怎么还罚这么重?”
“朕自有打算。”
无视了容妃的愕然,萧靖垣示意内监总管孙瑾带着一众陪审官侍押走容妃。
锦秀看一眼沈席君的眼色,也带人跟在最后退出殿门。
留下沈席君和萧靖垣,对着跪在中央的瑞珠一人。
沈席君轻叹一声,安然落座于一侧,看着那略微粗壮的身影独自伏地、直到浑身瑟瑟得快跪不住,才道:“说吧,是谁让你陷害容妃的?”
瑞珠浑身一震,伏跪不语,只是将头垂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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