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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扇子放在鼻子处闻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月月,我看这扇子很是好看,还是留着吧,而且私自卖掉别人的东西终究不好,将来是要还给他的。”
陈月月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随便你吧,不过下回要是让我碰到他,我肯定要捉弄他一番,好为你报仇。”
兴许是蓝飞烟当时并无半分不适,所以她对这事倒也不以为意,她打了个哈欠,道:“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我两天两夜没睡觉,真的好困。”
陈月月见她黑眼圈甚浓,也没什么精神,忙道:“烟儿,那你回百草阁睡觉去,我和胡叔叔盯着刁木就行。”
蓝飞烟将扇子放入宽大的衣袖里,然后挽着陈月月的胳膊,边往外走,边说道:“对了,咱们现在没了画像,那怎么找人啊,胡叔叔都没看几眼,我也有些记不住啊!”
陈月月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她一拍胸脯,道:“你放心,我脑子里都记得呢,回头我再画一副出来就行了。”
蓝飞烟伸出姆指,夸道:“行啊月月,你还有这本事,我一直以为你除了算术厉害,就没别的本事了。”
陈月月一脸得意,“我厉害的多了去了,只是平时没发挥出来而已。
对了烟儿,你说那位公子为什么也要这画像,他难道是秦老板的人,是要毁灭证据吗?”
其实蓝飞烟也猜不透为什么,但是他决不会是刁木或秦老板那边的人,不然的话,他就会杀了自己,岂不更好。
她摇摇头,“月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只要他不是我们的敌人就行,不然咱俩可打不过他,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小雾要紧。”
两人嘴里说个没停,自是觉得这路程很短,到了百草阁的后门,蓝飞烟进屋里睡觉,而陈月月则留在外头瞎转悠,好监视着刁府。
随后的几天里,胡林为了防止秦老板出城,还特意还扮成乞丐的模样,蹲守在城门不远处。
陈月月负责监视着刁府,蓝飞烟每天穿街走巷,不管是客栈,酒楼,赌坊,甚至是妓院,她都去过,试图能才到秦老板的踪迹,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陈月月本来打算画个几十张画像张贴出去,然后写上有重赏之类的话,可后来一想,又怕打草惊蛇,让秦老板更有防备,又或者消灭证据,所以与蓝飞烟一商量,都觉得此法不妥。
夜里,陈月月慢吞吞地从梯子上走了下来,她往石凳上坐下,伸手锤了锤站得有些麻木的膝盖,道:“烟儿,你说要是我们有了轻功那该多好啊,只要轻轻一跃,就直接飞屋顶上去了,刁木在干嘛都能一清二楚,哪用得着整晚站梯子上,累死了。”
蓝飞烟盯着石桌上的画像,轻叹了口气,她扶着有些疼的脑门,未免有些烦燥,原本以为有了画像之后,找人的事情就会很顺利,哪知道这么坚难,连秦老板的半点影子都没瞧见。
她越想越气,伸手抓起画像,使劲地揉成一团后,狠狠地丢地面上,然后趴桌上低声哭了起来。
自从上回刁木出了一次门后,整整三天,这刁木就如坐月子般,竟然没踏出刁府一步,就连他最喜欢逛得妓院,也没再去一次。
这倒令蓝飞烟苦恼不已,刁木不主动找秦老板,那她们又要上哪去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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