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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飞烟跳上木板子,道:“陈伯伯,我还是跟着去吧,不然我不放心。”
陈月月也上了牛车,道:“爹,时候已不早了,咱们就别再废话了,还是赶路要紧。”
里正见她态度坚决,也只好坐了上去。
……
一个时辰后,城门口。
这一路上倒把蓝飞烟与陈月月颠得够呛,一停下来,两人就跳下车,往路边上呕吐起来,两人只差没把苦胆给吐出来,引得路上行人纷纷注目。
里正轻拍陈月月的后背,奇怪道:“月月,你以前坐车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这次这么难受。”
陈月月站直身子,缓了会,道:“可,可能是我今天还没吃东西,肚子里空空的。”
见蓝飞烟蹲在路边呕吐着,陈月月从怀里掏出帕子,道:“烟儿,你怎么吐得比我还凶啊!”
蓝飞烟这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她也顾不上这帕子有没味道,接过来就擦上。
待蓝飞烟抬起头,陈月月瞅着她的面,惊愕,“妈呀,瞧你这小脸黄得,跟个病鬼似的,得,剩下的路咱们还是走去吧!”
进城时,里正从身上掏出一张纸来,这个是他的文引,用现代语就是身份证,守城的士兵仔细看了后,又瞧了瞧他身后的小姑娘,觉得没什么问题,便放行了。
城里人来人往,虽然热闹,可三人是来办正事的,倒也无心观望。
陈月月又转身看向里正,问道:“爹,去衙门是走哪边啊?”
里正原本打算是去刁府,求刁老爷先放了蓝飞雾,他身上已经带了五两银子,这其中有三两银子还是老二的学费。
这听到陈月月说要去衙门,不由得奇怪起来,“飞雾是被张图抓走的,我们要去刁府啊!
干嘛要去衙门?”
蓝飞烟这时已恢复了过来,她把帕子还给陈月月,陈月月倒也不嫌擦过鼻涕口水,接过来就塞身上。
“陈伯伯,我们还是先去衙门吧。”
陈月月又催促道:“爹,你赶紧带我们去,这晚了县令大人就该下班了?”
里正又一脸的问号:下班什么意思?
陈月月察觉到失言,她一跺脚,伸手推他往前走去。
“爹,磨叽个啥呀,快走快走!”
里正急道:“你这孩子,推我去哪呢,去衙门是走这边,你们得给我说说去衙门干啥呀?”
两个小姑娘有了方向,大步向前走去,而里正只好赶着牛车,默默地跟在后面。
也就二十分钟左右,她们就来到县衙门口。
这县衙倒与古装片里的县衙大同小异,门口有两只大石狮,旁边还真有一面大鼓。
只不过里头并没有人。
蓝飞烟凑到陈月月身旁,“月月,呆会可不能像个大人般的样子,咱们现在是十来岁的小屁孩,该是撒泼打滚的年纪,到了公堂上,咱们就得使劲哭,有多惨就嚎多惨,可懂?”
陈月月一拍胸脯,振振道:“放心,演戏我最拿手了。”
她又瞄了眼里正,又道:“那咱们是不是该找个借口,把我爹支走啊?不然他跟我们一起的话,县令也不会拿正眼看我们啊!”
蓝飞烟略一沉思,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陈月月听了,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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