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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侍惊了一下,问道:“姑娘是殿下的什么人?”
就差没问你与殿下是何关系了,慕夭云淡风轻地回答:“故交。”
是露水情缘的故交。
正房内,宝珊被放在卧房的软塌上,呼吸急促,眸光迷离,紧紧攥着榻上的毯子。
陆喻舟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她,像在等她主动迎上来。
宝珊捂着嘴嘤咛,鼻端又冒出了血,一波盖过一波的浪潮袭来,再也抵不住渴望,她起身抱住了男人,鼻血染红了男人雪白的衣襟,如艳梅落雪,渐渐晕染开。
看着衣襟上的血迹,陆喻舟拧了拧眉,掏出锦帕替她擦拭,“难受?”
宝珊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能解她忧的,唯有尤花殢雪。
她跨坐过来,素手搭在男人肩头,轻启红唇,发出了“唔”
的一声邀请。
云髻雾鬟、媚眼如丝,肌肤泛起浅浅的粉,像一只偷了人间烈酒的狐妖,缠上了寡欲的书生。
陆喻舟那自诩的薄欲被重重一击,此时还不知,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一位初长成的绝代佳人。
“那会儿想跟着范韫?”
陆喻舟掐住宝珊的下巴,目光温淡,带着审视,可起伏的胸膛和滚动的喉咙出卖了他外表的自若,按照以往,他很讨厌这种被人支配情绪的感觉,此刻却有一点儿想要沉浸在美色中。
“范韫......”
宝珊醉眼朦胧地念着这个名字,有点反应不过来范韫是谁了,随口“嗯”
了一声,歪头埋进男人的颈窝。
陆喻舟眼里带着冷意,却抵不过颈间的温软触感,倾身将人儿压在榻上,攥取她唇上的清甜。
宝珊嘤咛出声,揽住他宽厚的背脊,彻底沉入旖旎之中。
浅色裙裳与白色锦衣纠缠,不休不罢,发出了衣料的摩挲声。
“唔......”
宝珊气息不稳,轻推了男人一下,被男人扼住手腕,按在引枕上。
情到浓时,竟也随着感觉,与软成水的小姑娘十指相扣,那刻意保留的克制所剩无几,却还能支配他的理智,没有如宝珊一样彻底沦陷。
吻是点到为止,相拥亦是,像一个挑剔的食客,夹起每一样菜品,粗略地品尝,叫人看不透他的口味喜好。
可这场颠鸾倒凤中,主导者并非挑剔的食客,而是醉酒的妖精。
宝珊尝不到甜头,哼唧着想要翻身,鬟上的簪子勾住软枕,她娇燥地扯了一下,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开来,将小脸衬得娇艳欲滴。
陆喻舟挑起她脖子上的玉佩,轻轻摩挲,忽地扯开,扔在一旁。
有一刹那,宝珊突然清醒,伸手去够那枚自幼带在身上的玉佩,却被男人按住了手。
她无暇他顾,任凭玉佩掉进软塌的缝隙中。
双眸被一条绸缎蒙住,失了光线,感官被无限放大。
陆喻舟系好一个结,小臂撑起身子,将唇红齿白的美人拽进了薄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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