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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潋奋力从地上爬起来,视野在扭曲,那么他就闭上双眼,耳畔杂音如潮,那他就什么也不听。
他深吸一口气,朝前方的黑暗冲过去,刀光在眼前闪现,夏侯潋鬼魅一般旋身避开凛冽的刀锋,依然有另一刀砍在肘侧,剧痛蔓延全身,却让他的神志更加清明。
他没有停下,继续冲锋,他格下前方的兵刃,与此同时后背暴露无遗,百里鸢逼着他回头抵挡,可他偏不!
他嘶吼着步步向前,后心被砍了一刀,衣裳里的锁子甲为他挡住了致命的伤害,可大力的冲击依然让鲜血涌上喉头。
他继续挥刀下劈,借着傀儡格挡的力量翻身掠过傀儡的上空,狂奔向前。
这世上有没有一种无敌的刀,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要斩破空门,那便唯有将所有的空门暴露在外。
他的目标不是傀儡的手臂,不是牵机丝,而是走廊尽头的……百里鸢!
他娘的刀是斩灭万法。
而他的刀,是向死而生!
夏侯潋拖刀奔跑,阴冷的刀尖凝着一点萤光,划出哀冷的呼啸。
百里鸢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满身鲜血的男人向她奔来,她疯了一般拉扯牵机丝,可是傀儡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夏侯潋。
极乐果的粉末撕扯着他的神志,剧痛又将他唤回。
头一阵阵发着痛,朦胧的视野仿佛天旋地转,肺好像破败的风箱,呼吸声回荡在耳边。
这回廊太长,百里鸢在远处是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点,仿佛永远也无法到达。
可他不能停!
在那漫长的奔跑中,外面的厮杀声越来越清晰,朦胧间眼前似乎飘下一朵雪花。
厮杀声穿过墙壁,无名庵的雪地和花丛中,刺客们凶狼一般相互扑杀,尸体横遍山腰山顶,无神的眼睛望着天空。
鲜血顺着山阶流淌下去,汇集成河。
沈玦将静铁刺入一个刺客的眉心,鲜血和汗水在他的额前混在一起,平时昳丽的脸庞此刻早已难以分辨。
持厌同时斩下两个人的首级,两颗圆圆的头颅遥遥抛出去,滚进踯躅花丛。
沈玦和持厌两个人背靠背靠在一起,彼此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
新的刺客向他们靠近,刀刃滴滴答答滴着血。
回廊里,夏侯潋接住那片雪花,握在掌心。
他不能输啊,他背负着所有人的心愿,他决不能输。
趁他还没有倒下,趁他还有力气,再跑快一点!
越靠近百里鸢牵机丝越密,夏侯潋挥舞长刀,牵机丝被他斩断,细细密密的丝线雪花一般落在头顶肩头,夏侯潋不断挥刀,离百里鸢只有一步之遥!
百里鸢当机立断,放弃牵机丝,转身狂奔。
一刀砍在百里鸢的背心,划出长长的血痕,她踉跄了一下,继续奔跑。
夏侯潋提刀追赶,跟着她跑出了禅房,穿越空无一人的花圃,钻过后墙的狗洞,跋涉过没到膝头的白雪,到达庵外没有退路的绝顶。
夏侯潋的血和百里鸢的血滴了一路,曲曲折折。
最后两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在雪地里爬行。
百里鸢咬着牙扒着雪向前爬,冰雪冻红了她的手指。
鲜血带走她的意识,她的视野越来越模糊,恍惚中她好像看见阿雏的脸颊,未施粉黛的清水脸子,家常的衣裙,像家里温柔的大姐姐,站在阳光里回首朝她微笑。
“阿鸢!”
“姐姐……”
百里鸢流着泪,拼命地爬着,“我不要……我不要一个人死在这里……”
太冷了,太冷了,这绝顶,一个人也没有啊。
夏侯潋从后面赶上来,从腰后面掏出匕首,扎向她的胸膛。
她紧紧抓着夏侯潋的匕首,鲜血漫过指缝,顺着袖口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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