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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便想着要给自己舀一碗吃。
谁知,她才刚动碗筷,就被芙娘打了手背。
“你爹都还没吃上东西,有你什么事儿?你给我一边呆着去。”
谭摘星,“……”
谭摘星瘪了瘪嘴巴,默然无语地把粥盖子重新盖好。
她不敢当着芙娘的面说浑话。
但当她回到谭青青边上时,她便忍不住要向谭青青诉苦水了。
“你看看我娘,她心里眼里就只有我爹。
我已经不止一次觉得,我就是她捡来的了。”
“云星呢?”
比起谭摘星在这儿倒苦水,谭青青却忽然问起了跟谭摘星话题完全不相干的人。
“你咋突然问起我哥了?估计要么在镖局,要么跟着大伯和大伯娘在外头走动着吧。
哎呀,我哥他脑子直的很,要他回来帮我争我娘的宠爱,那可能性更低。
我娘对我哥,也是没什么好脾气……”
她话正说着,大伯和大伯娘就带着谭家的几个小兔崽子回来了。
看来这些天没见着谭荣柏谭松柏和谭云星他们,是因为这几人日日正在为二伯的事情操持。
“你们回来了啊?”
谭摘星瞧见人回来了,立即扔下手里的活,给他们搬凳子。
谭家人依次坐下。
谭大伯才坐了没一会儿,就指了指屋子里面,“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你们请了郎中给二弟医治,现在人还没出来?”
“还没呢。”
谭青青回应,“可能还要一些时候。
你们坐,我给你们倒茶水去。”
谭青青瞧着大家伙的鞋子底部已然有磨破的痕迹。
看来大家都在外头被二伯的事儿给折腾惨了。
大家眼睑部分也都是黑了好几个度,眼眶里面也还有血丝。
看来连觉也没好好睡过。
“喝茶,润润嗓子。”
大家把茶水接过来,喝了。
“你二伯的事儿,我们来的时候,已经讨论过。
觉得这事儿蹊跷。”
谭大伯沉着脸,多日的走动,让他眼尾都带着些许的疲惫,“我们之前那样折腾,薛瑞明都始终没有松口。
这回,他怎么就这么轻松地把人给放出来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行,我得再出去打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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