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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男人今天的事臭名昭着,说是粪坑也不过分,他可以把乔逐月拉来沾一沾,但绝不能沾到自己身上,而且今天自己如果非要强行给三个男人说话,姓刘的把事捅到老厂长哪儿,后面老厂长觉得他愚昧,甚至察觉到他的私心,那才是亏大了。
葛副厂长黑着脸,不说话了,刘副厂长哼了一声,对老六道:“把他们拖出去,赶紧让他们滚蛋,我们厂里怎么会有这么些伤风败俗的东西。”
这个滚蛋的意思不单单是从保安室滚,还是滚出厂的意思,三个人的脸上如丧考批,中间的男人更是跪着爬向葛副厂长。
“葛厂长,求求你,别赶我们走!”
“求求你了,葛副厂长!
!”
三人对着葛副厂长叫喊,可今天的事情人尽皆知,连老厂长都惊动了,不给个处理结果,根本过不去,而且越是自己的人,他越不能说话,葛副厂长冷着脸,用脚把三人踢开,背着手出去了,周良皱眉看着三个披着麻袋的男人,厌恶的皱眉,也跟着一块出去了。
自己的人,说丢就丢,姓葛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刘副厂长眯眼,对老六点点头,老六会意,给了三人一人一脚,把三个人赶出保安室,盯着他们回宿舍清行李滚蛋。
另一边,逐月在家里做了一套体操,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厂里有人来找她,她猜到那几个男人肯定会指控她的,厂里也会找她去对质。
逐月倒是不慌,她早有说辞,而且理亏的是那三个男人,她有的是法子脱身,只是没想到一直没有人来找他,莫非是那三个男人自己也知道对质不出结果,所以嘴硬吗?
嘛,也无所谓了,不找反而更好,她还懒得跑一趟,逐月伸了个懒腰,走到秤上,体重秤上显示的数字比前两天又轻了两斤。
逐月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子里已经隐隐浮现出女性身体曲线的人,脸上露出满意,照这个速度减肥,用不了两个月,她就能恢复大致的正常身材。
正想着呢,房门被人敲响,逐月回头,把健身器材和体重秤收到空间,才不急不缓开门,门外来者是坐着轮椅的安延秦,后头还跟着两个面生的男人,应该是安延秦的跟班。
“安小弟,稀客稀客。”
逐月低头和安延秦对视,脸上笑眯眯道。
“我的名字是安延秦。”
安延秦仰头,很认真道。
“好的好的,进来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啊。”
逐月让开身子,让安延秦的跟班把他推到屋子里。
安延秦对后头两人摆手,让两人等在屋外,然后自己握着轮子进了屋子。
进了屋子,安延秦在桌边顿住,上下打量了一眼逐月的屋子,逐月比他想想中更简陋,但布置得相当整洁,床上的被子叠成方块,桌子上的书按高低放好,没有一样多余的东西,可以看出屋子的主人是个生活很规律的人。
安延秦脸上露出满意,他有轻微的强迫症,这样的摆设让他很舒服。
逐月走到桌子边上,给安延秦倒了杯茶,逐月的茶不是用茶叶泡的,是用的一些干药草,味甘香淡。
逐月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看着安延秦笑道:“特地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安延秦点头:“关于今早织布厂门口的事情?”
“那三个男人?”
逐月道。
“对,处理他们的时候我恰巧在场。”
“啊,所以你是来找我去对质的吗?”
逐月挠挠头,心想果然还是来了。
安延秦摇头:“不是,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是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逐月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安延秦:“既然已经处理了,那自然有结果,是不是与我有关,你们不是早有定夺吗?”
和闻晨说得一样,像只小狐狸,说了跟没说一样,安延秦抿唇道:“我来问你这些并无恶意,只是察觉那三个男人不对劲,你好像惹了一些人记恨。”
安延秦这一说倒是提醒了逐月,昨日这三个人明显是冲她来的,还污言秽语说些有的没得,这不经让她回想起不久前在公园被人堵的事情,莫非这回又是葛微微暗中使坏。
逐月眯眼,上次的仇还没报,这女人又来,自己是不是得干点什么让这个女人长点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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