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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大家同坐一条船上,乔治笙也没什么好瞒宋喜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这倒是宋喜没想到的结果,停顿数秒,她对乔治笙说:“你拒绝程德清了吗?”
乔治笙话不多,又只是‘嗯’了一声。
宋喜问:“那你不怕得罪了他,他干脆一点儿好处都不分给你?”
乔治笙起先没出声,但是宋喜清楚看到他漂亮的狐狸眼中,有一闪而逝的不屑和嘲讽。
一般人做这样的表情,会很容易让人产生打人的冲动,但乔治笙这样做,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自信,一如她问的问题有多么的可笑。
巧了,宋喜也是个高傲的人,他眼球刚刚一转,她心里已经在暗自后悔,他的买卖,她跟着担心个什么劲儿?
反正她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成不成,看他自己的本事。
不再看乔治笙,宋喜用双臂撑着身体,由靠坐变成平躺,她摆明了要休息,懒得搭理他。
乔治笙坐了会儿,随即从沙发上起身,临走前撂下一句:“晚上出去吃饭。”
宋喜闭着眼睛,又没睡着,当然听到他说话,但她不想回应,等到他走出房间,她才慢慢睁开眼,脑子里面乱哄哄,想着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莫名的口干,她随手捻了颗头顶碗里的大樱桃,放在嘴里面一咬,满口的酸甜果汁,她一连吃了好几颗,最后甚至把整个碗抱到胸口处。
越吃越想吃,宋喜后知后觉,早饭她没吃两口,之后就只喝了一碗汤,现在都下午了,也没说有谁招呼她吃中午饭。
丫的乔治笙,给她一碗樱桃,就把她给打发了?他当她是鸟胃?
满满一大碗樱桃也有一两斤,宋喜分好几次吃完,躺在床上,她腰疼连辗转反侧都做不到,只能直挺挺的平躺着,胃里说不出是撑还是酸,总之不舒服,好不容易熬到有人敲门,她已经难受一个多小时了。
元宝站在门口说:“宋小姐,晚饭时间到了。”
宋喜应了一声,然后慢慢起床,单手扶着腰,她走路略显僵直,出了客卧往外走,路径客厅,她看到一身黑的高大身影立在窗边,乔治笙手里拿着一把枝叶,没有举起,就这么闲散的搭在栏杆处,窗外两只长颈鹿都聚在他面前,俯下颀长的脖颈,够他手里的东西。
太阳偏西,外面的天都是橙红色的,乔治笙的周身蒙了一层瑰丽的色彩,他站在那儿,那样随意,却掩饰不住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倨傲,就像一个王,万物都要向他俯首称臣。
宋喜一走一过,看了两秒钟,然后半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好看的皮囊她也乐意多看几眼,但这并不代表她是花痴,乔治笙是什么样的人,她越接近越了解,都说漂亮的女人是带刺的玫瑰,那么乔治笙就是带毒的玫瑰,她别说碰了,多看两下都怕长针眼。
回主卧换了衣服,宋喜再出来的时候,乔治笙已经坐在沙发上。
两人一句话没有,一起下楼,王庆斌在外面等着,看到两人出来,笑着打招呼。
元宝拉开后车门,宋喜本能的走上前,乔治笙说:“我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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