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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嗯,她死了!”
蔺芊墨听言,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沉默。
手上,最后关头,凤竹用力拉着她的力道,那抹温热,仍残留,可人却已不再了。
“怪本王吗?”
“嗯!”
答案太过坦诚,太过干脆,赫连逸不由笑了,“你倒是坦白。”
“你说过,不喜欢我说假话。”
“呵呵…这倒是成了你对本王不敬的理由了。”
温和的语气,重了一分。
隐见的不喜。
蔺芊墨没说话。
凤英,凤竹,对她以命相护的人,现在已离开她的人。
人生最大的苦,苦不过天人永隔。
人与人最远的距离,远不过阴阳相隔。
“一个婢女,她的生死,你是真的在意?还是…”
赫连逸说着,微微一顿,道,“还是,故意做给本王看的?意图,让本王看到你的‘纯善’。”
这话说的温和,却也不掩嘲弄。
因为,在赫连逸看来,在这种时候,蔺芊墨最该问的应该是凤璟和她的孩子,而不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婢女。
继而,赫连逸感到蔺芊墨这样的询问,是刻意,是为了表现自己,是虚伪。
女人,虚荣,贪慕,欲迎还拒,故作姿态,心口不一…。
简单的说。
在赫连逸的心里,女人等于慕容烟,惯于算计,又极度善妒。
因此,赫连逸不喜欢女人,也从不小看女人。
最毒妇人心,这话自有由来,不是空话。
所以,过往之中,赫连逸面对女人,虽然态度温和,可言辞之间却是完全的上位姿态,对女人他从不纵容。
而蔺芊墨可说是一个意外,意外的闯入了赫连逸的世界。
在他不以为然的时候,闯入了他的心里。
因为看到了蔺芊墨的不同,所以,对她格外不同。
可现在,赫连逸遗忘了她,那份不同也随消失了,自然而然的,在赫连逸的眼中,蔺芊墨也变成了他定义中的那种女人,惯会装腔作势之人。
见蔺芊墨沉默,赫连逸开口,“怎么?可是觉得本王这话很刺耳,令你感到很失落。
因为不再喜欢,对你也不再包容。”
“失落有,叹息也有。”
对于赫连逸的忘记,蔺芊墨心情是复杂的。
曾经熟悉的那个人,一夕之间变成陌生人,无法无动于衷。
特别连带出这种境况,让人无法坦然处之。
很抓狂呀!
“这其中的落差,可是令你感到很不舒服?”
赫连逸随意道。
实则是在暗指,蔺芊墨虚荣,贪心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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