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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烛没看见小龙,也没见着自己的同命兽小乌龟,有些好奇,向胡静询问,胡静告诉他,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看见两个小家伙从天上飞下来,偷偷溜进特意给他们准备的房间,据胡静所述,模样鬼鬼祟祟,行走之间轻手轻脚,生怕弄出点声响,活像刚刚做完贼。
做贼回来?
胡静这个话本是调侃的玩笑话,但张清烛仔细琢磨,觉得保不准,保不准真的在外面惹事回来了,刚开始还只是个轻微的念头,可这种不好的是就是经不住琢磨,张清烛越是想,越是觉得像那么一回事。
不是真的偷别人东西了吧?
哎呀,这里就是龙虎山,有一大群人能够收拾他们。
张清烛放心不下,向胡静、苏小小和刚认识的邱道人告罪一声要暂时失陪,迈开小腿急匆匆地向着小龙与小乌龟所在的院落跑去。
跑进院落,刚一露脸,原本神色中兴高采烈还带着一点吊儿郎当的两个小家伙立马变得正襟危坐,表情严肃。
张清烛一看这个变化,一看如此状况,内心不禁哀嚎:真的有情况。
而且绝对不算小事。
娘的,老天真的嫌我太消停了?守宫虎的事刚处理完,立马就加塞一件过来。
张清烛黑着脸,一上来就直接训斥,不搞什么虚虚实实,大声说:
“你们两个昨晚上哪去了?一大早才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回来,是不是去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吧?恰好我是无意中碰见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
特别是你小乌龟,你是我的同命兽,怎么能不告诉我行踪?怎么能给我闯祸呢?”
小龙听到张清烛一番疾言厉色,多少有些羞涩,神态扭扭捏捏,而小乌龟根本不为所动,用同样的声调回话:
“你碰见过屁?睡得跟只死猪似的,是不是那只红耳朵狐狸告诉你的?”
“老龙,我就说嘛,那只红耳朵肯定会坏事的,真是百密一疏,早知道就把他砸晕,让他昏睡个三四天,等风头过去,什么事都没有。”
张清烛听了小乌龟这个嚣张的态度,丝毫不知悔改,没有半点心虚,直感脑袋里一阵阵眩晕。
“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勾当?不会是去做贼了吧?”
“没有,不是偷的,是捡到的。”
小乌龟还是死硬地不开口,小龙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吐露实情。
我晕,真去做贼了。
至于什么捡的不是偷的,你当龙虎山是什么地方?山上的道士个个穷酸得很,自己的宝贝都贴着肉放在心窝上,这么好捡?怎么我就没捡到过一件宝贝。
张清烛面无表情,只能继续问下去:“什么东西?宝贝吗?法器还是法宝?还是灵丹妙药?”
这回是小乌龟回话,神神秘秘的,小声说:“是个宝贝,一个大宝贝。”
说完,眼睛看向床上。
床上的被子铺盖被完全打开,平整地铺散在木床上,中间鼓起一大块,圆圆鼓鼓,东西看样子不小。
张清烛走近床边,伸手把被子掀起来,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的真容,原来是一个葫芦,一个大葫芦,一个木质葫芦,通体赤红色,大约有一个成年人身高的高度,比张清烛要高出两个头,因而张清烛看着有点很沉重的质感,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葫芦一看就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因为葫芦塞的蒂部还有两片青翠欲滴的绿叶,宛如有生命一般,不,就是有生命,还活着呢,张清烛凑近,双眼一眨不眨紧紧盯住两片叶子,从中透发出蓬勃的生命气息,叶子还有生命,没有枯死,还活着。
无根之木,单这一条就能肯定眼前的葫芦不是一般之物,由此推断,葫芦的主人必定不是一般货色。
招惹到高人了!
张清烛本想向两个小家伙讲一讲事情的严重性,但看两个家伙的神色,一个依旧满不在乎,一个心有不甘,便放弃了对他们做思想教育的念头,反正说了也是白说,不吃亏听不进去。
可问题是这个事迟早必定会爆出来,不是装死就能当没发生过,像小乌龟想的三五天后就平安无事了,简直是痴人说梦。
怎么办?葫芦的主人肯定会找过来的,谁丢了宝贝不发疯地去寻找?到时候怎么办?不承认?想赖也不容易,很难赖得了。
闹僵了是不是要打起来?打起来了,是不是要弄出人命?
弄出人命事就大了!
回不了头了!
必须在事态还没有扩大开来之时把事情处理好。
张清烛说:“宝贝葫芦归我了,小龙我再赔你一颗火龙果,当作补偿,小乌龟,《养气功法》那本书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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