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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子举了又举,共工看相柳一脸完全无法体会、不得要领的表情,索性简单而直接地扔给他一句,“就是疯了。”
疯了,那便是自己此刻的状态,相柳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所以连怕她都觉得喜欢和享受,所以……相柳九颗脑袋万中无一的脑回路,得出了一个惊世骇俗极为颠覆的结论——
「走火入魔,也挺好的。
」
——-【相柳小剧场之九头夜话】——-
相柳正自我催眠,“天要让我疯,疯就疯吧,也算是顺应天道本心不是?而且为自己心里重要的人,死都死得,怎么就疯不得?”
其他几个脑袋纷纷应和,直说“不疯魔不成活,再说我们妖怪要那么正常干嘛?也不当饭吃!”
一句两句,坐实了走火入魔并不是件坏事的结论。
可此时,一颗最腼腆乖巧的脑袋,弱弱地小声问了句话,“既然疯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九颗脑袋极有默契地,沉默了……
——-【相柳小剧场结束】——-
209大王姬作天作地,九头妖如遭天谴。
「世界上所有的路,都是为了回家。
」
可惜有些人,终其一生,都不知自己的“家”
究竟在哪里。
有些人以为自己生来没有家,
有些人以为在亲人身边就是家,
有些人用一生寻找家,
有些人拼尽全力想拉扯出一个家……
而有些人,身在家中却不自知;
还有些人,三过家门却不敢回。
整整一个白日,小夭关门闭户地缩在木屋里,尤其日过正午之后,外间人声格外嘈杂,成年男女叽叽呱呱插科打诨的声音不断,混着一阵阵孩童才能发出的尖锐叫嚷声,小夭不愿听清楚他们聊天的细节,更生怕是关于自己悔婚的内容,所以在药间关着门坐了好久,图个清净。
相柳果然没露面,小夭更确认了相柳还需月余才会现身,所以当窗户外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小夭也懒得去点烛火,更不想踏出屋子回到那个逃婚后混乱不堪的世界,将身体埋进被子里,就好像整个人躲进一个温暖的壳,只有相柳能找到自己,小夭这么想着,迷迷糊糊地有了些困意。
“吱——”
外屋传来隐约的木头咬合声,似乎院子里的门扇被轻轻推动,小夭将脑袋探出被子,仔细听,又什么也听不见了。
居然有些许失落涌起,小夭将脑袋重新缩回被子里,暗骂自己,盼他回来做什么?他这个人专爱在该出现的时候隐身!
有种这辈子都别出现才好!
心里恼起来,眉头也不由皱成一团,小夭就这么被屋外一声细小的声响,生生地把困意也搅没了,只能圆瞪着眼睛重新躺倒,盼着赶紧入睡,就不需要琢磨那些破事。
相柳其实很早就回了清水镇附近,查看了一番,自己布下的结界未被破坏,看来无人搜寻到这里,而她也没有离去。
相柳推开院门后,又在月下的院子里磨蹭了良久,屋里并没有任何光亮,是否代表她已经安睡了?相柳想起自己天亮前惊慌失措翻出院墙的原因,身体的某处昂扬觉醒着,而他整个人煎熬得恨不得死掉。
一忆起那一刻,依然有些赧然,依然心跳得飞快。
她就是一个不太老实的人,玟小六的时候便也是这德行了,不顾死活地凑过来,凑近自己的身边,直到将整个人凑进自己的生命里,她睡着也总不太老实,以往只当是二人间小小情趣,倒不觉得如何,她喜欢摸,便随她摸去,妖怪对这类本能的抚触,向来看得极自然,甚至,极为享受。
可眼下……自己要怎么继续扳起面孔,扮演一个寡情薄幸的魔头呢?相柳抬手用力摸了摸脸颊,嘴角还是忍不住想要上扬,这可不行,他用力拿手掌按压着,试图绷紧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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