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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不让她好过,也休想她让他好过,安幸公主忍下眼角的泪水,原来他的柔情只是演戏而已……
高文轩拍了拍掌,坐在一旁的锦榻上,看着鱼贯进来的三个大男人,“公主正空虚着,你们去安慰安慰她,贱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荀真的下落,不然我也让你尝尝千人枕万人骑的滋味。”
安幸公主的眼里终于有了恐慌之意,看到陌生人进来,她忙想扯住薄被遮住身子,这才发现床上竟空无一物,而衣衫早已散落在床下,绻着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高文轩,“枉你还是读书人,你可知我是你妻子,你这是在给自己戴绿帽子……”
高文轩大笑出声,然后嘲讽地道:“绿帽子?贱人,我还未与你同房,你算我哪门子的妻室?我高文轩的名誉被你毁得七七八八了,你让我在儒林中受人耻笑,我还怜惜你做甚?既然公主很想要你们侍候,就一起上吧。”
随手端起身旁的茶碗轻啜了一口,“不用前戏,直接就可。”
现在要节省时间。
“高文轩,你这样对我,我一定告诉父皇治你的罪,不,不——”
安幸公主不相信他会这样对她,看着那三个大男人步步逼近,身子往后退,小腿却被人拉住向床边一拖。
“治罪?贱人,皇上连你的婚宴都没来,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已经彻彻底底失宠了。
拐卖宫女也乃重罪,皇上知情还饶得过你吗?醒醒吧。”
高文轩讥讽地道。
安幸公主的眼里这回是真的怕了,她不要被这种下等人强暴了,眼看对方就要施暴,她垂泪地大喊,“我说,我说……”
她输了,输给了高文轩的狠心,他一等到她说出地名,头也不回地离去,新房里的红烛仍燃得欢庆,可她的心与身却是冰冷一片,宫娥嬷嬷等人要进来,也被她砸东西扔了出去,不要让人看到她此刻狼狈的样子,刚刚她险些受辱的时候她们死去哪里了?现在才出现有什么用?
高文轩太可怕了,她怎么傻得想要嫁给他,不行,她要悔婚,她要休掉驸马……急忙起身准备进宫找娘商议。
外头的嬷嬷一看到她穿戴整齐的样子,忙咋呼起来,“公主,您这是怎么了?今儿个是洞房花烛夜,驸马爷说公主染了风寒不适宜行房,这才避开了去的,公主还要出来吹风?”
高文轩居然是这样说的?
她一听身子差些瘫软,此时进宫谈休驸马的事情,娘一定颜面尽失,父皇一定更不会对她有好脸色,新婚的洞房夜还没过完,公主就任性休驸马,她以后如何在宫里抬起头来做人?加之荀真之事现今太子已经知晓,更不会站在她这一边,只会落井下石,没凭没据地她如何能说高文轩找了三个下等人差点羞辱她的事情,这事一出说来她即刻就会成为别人嘴里的谈资,眼一闭,她真晕了过去。
新房里顿时闹哄哄。
羽林军营,宇文泓收到晋王与三王子府里的信息,尤其是出城的记录更是看得仔细,无一遗漏,眼光在那帝京附近的地形图扫过。
“孙大通,前些年紫云县的县令就是晋王的门人吧?”
“嗯,老奴有印象,晋王寻了个理由提拔了一个门人。”
孙大通端着茶碗进来,心思灵通的他知道殿下要说什么,“莫非殿下怀疑晋王他们将荀掌制弄到紫云县去了?”
“他们不知道孤还能活着,所以并没有将证据全部都淹灭,荀真最有可能就是被安置在紫云县内,帝京的可能性不大。
现在孤没死,他们一定要把荀真召回再施毒计。”
宇文泓甩下手中的毛笔,“叫羽林军的瑞统领进来,即刻出发前往紫云县。”
高文轩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太子整装待发,忙拦着道:“臣有真儿的消息,安幸那贱人果然参与进去了,她在……”
“紫云县。”
宇文泓骑在马上一脸笃定地道。
高文轩惊讶了一下,太子居然一猜即中,可是他却是万万猜不到荀真所在的地点,那个地点他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只怕殿下知道了以后,今后会嫌弃荀真,若那样,他是不是有机会回到她的身边?他的心头跳动了一下。
“安幸有说出具体的地点吗?”
宇文泓忙追问,紫云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不能缩小范围,那一切都是白搭。
“楚馆。”
高文轩两眼紧紧地盯着宇文泓看,时间过了这么久,只怕真儿已经受辱了,相信太子也有与他同样的看法。
宇文泓一听,脸色怔了怔,他的手突然攥紧了马缰绳,心里翻起了涛天巨浪,楚馆两字就像一个魔咒一般将他笼罩在内,想到她娇美的身躯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眼睛通红,有一股杀人的冲动。
“这样您还要赶去救她吗?”
高文轩突然笑得古怪地道,“真儿在你的心目中恐怕已经不是白璧无瑕了,殿下,您是不是真的喜爱她,现今只怕就可以见分晓。”
若他因此而放弃她,他是不是就有机会了?只要将真儿带回来藏好,她就是他一个人的,总有一天,她也会对他有情的。
只是,这样的他与安幸一样卑鄙,一样无耻,竟然怀揣着这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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