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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头猪你们还认得吗?当初从你们家抬走的,再看看这些鸡蛋,当初从你们家抓走的鸡生的,哦对了,还有当初你的工作,我向你们领导举报的。”
最后那句一蹦出来,赵婉凤顿时嗷啦一声扑向姜浅,眼睛通红,披头散发:“原来是你这个贱人举报的!
我今天非得撕了你这张嘴!”
姚倩倩虚拦了一下,就装作拦不住的样子,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嘴角也往上翘起,带着说不出的恶意,姜浅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把赵婉凤当什么事儿,刘家欢赶紧就拦住了赵婉凤,在赵婉凤耳边说了什么,老太太低头瞅瞅地上的那块石头,浑身哆嗦了一下,到底是没有敢冲上来和姜浅拼命,倒是把主意打到了地上那只猪的上面。
“这头猪既然是当初从我们家拿走的,那你现在就应该还给我们家,要不然就多给我们家分一些。”
她飞快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大肥猪,咽了两口口水:这猪真肥啊,当初才那么点儿,这都快有原来的三倍了,要是弄到自己家这边杀了买猪肉,这年可就过得有滋有味了。
就是可惜了,她今儿不能生撕了姜浅这个害的她们刘家如此凄惨的恶女人,想到刘家欢被开除了以后家里面的日子,赵婉凤又觉得自己有些头晕。
想要猪?姜浅看了一眼刘家欢:“你也是这么想的?”
刘家欢的眼睛左右乱飘,就是不肯正面回应,姜浅呵呵冷笑了两声,看了看不远处已经带着盆子走过来的村民们,清了清嗓子高喊了一声:“快来啊!
刘家来抢猪啦!
跑的再慢点儿就要被他们抢走啦!”
跑在最前面的人家也都看到了站在猪前面的赵婉凤和刘家欢,加上赵婉凤通红的眼和乱七八糟的头发,又站得那么近,没有一个人怀疑姜浅的话,都觉得刘家是真的打算仗着曾经的关系过来抢猪,一个个气的要命。
要说这刘家也是做人很失败了,他们一家可是土生土长的本村村民,姜浅只是一个外村嫁过来的小媳妇儿,现在两边发生争执了,村里人却都站在姜浅这一边,可想而知这一家人平时到底都做了什么让人天怒人怨的事情。
冲在最前面的是刘家隔壁的邻居王婶子,她知道自己和姜浅关系不错,这次分猪肉一定能分到不少,那心情简直比儿子结婚娶媳妇儿还要好,回家以后专门翻出来了她们家给小孩洗澡的大塑料盆儿,美滋滋的夹在胳膊下面准备拿猪肉,一听刘家的竟然打算把整头猪都扛到家里去,顿时大怒,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盆:
“啥?还打算把猪都扛到你们家去?我和你说赵婉凤,我平时看你们家不容易不和你们家计较,现在大过年的,你们家要是敢让我不痛快,我就敢让你们家也不痛快!”
赵婉凤一个屁都不敢放,没了老爷子,没了姜浅,刘家的人缘在村里也算是最差的,她甚至在过来的人群里面看到了刘家本家的人们,人人都对她们家充满了怒火,后面还有一大串听到姜浅和王婶子的喊话扛着棍子盆儿的过来的,都不用她催,刘家欢和刘富强就赶紧带着一家子跑了。
也就是他们跑得快,要是被逮到了,非得被村里人扒掉一层皮不可。
更要命的是,村里人都是见识过原主姜浅到底是对刘家多好的,赵婉凤这么鬼哭狼嚎想要洗白,没有一个人相信的,都觉得一定是刘家做事太过分了才惹得姜浅回娘家的,刘家欢和他前妻的事儿再一次被人们翻了出来。
“我就说当初他们两口子离婚是有隐情的吧?搞不好是刘家出的阴谋,其实没有离婚,只是让刘家欢和她在城里另安了一个家,享受齐人之福呢!”
“哎呀妈呀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说这姜浅虽然壮了一点,也算是个美人,咋还就看中了刘家欢了?这里面肯定是有隐情。”
……
各种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他们真的亲眼看见了一般。
赵婉凤的洗白计划彻底失败,刘家的一家子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这一大家子都被姜浅给惯坏了,哪里能够沉得住气,没有几天功夫就和隔壁老王家杠上了,以前他们家没少占老王家的便宜,比如盖房子的时候多往老王家院子那边挪挪,村里划土地的时候多往老王家地里面划拉两下子……
老王家对刘家早就颇有怨言,只是他们家人丁不算多,加上老王自己也就只有四个壮年男丁,还不够姜浅一只手的,也就一直都忍着,赵婉凤还以为是老王家没脾气呢,今儿可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老实人发火了,老王家四个壮年男人把她老伴儿刘卫国、大儿子刘富强、小儿子刘家欢都给按在地上结结实实揍了一顿,那叫一个惨,尤其是小儿子刘家欢,那小胳膊小腿的根本就是个活靶子,被人揍得牙都掉了两个,要不是最后村长过来劝架了,恐怕其他的牙也保不住。
麻烦还不止眼前这一样。
以前刘家有姜浅,那就等于多了将近十个大老爷们儿,干啥事儿都利索,庄稼里面的活儿根本就不用其他人操心的,还能兼顾一日三餐照看大大小小亲生的别人的妯娌的一共八个孩子,现在姜浅带着两个娃回娘家了,这些活儿就都落在了刘家人的头上。
刘家欢是城里的教书老师,最多也就一周回家一天,就算回家了他那点子小胳膊小腿的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只能拖后腿,庄稼地里面的活儿落在了刘卫国和刘富强身上;家里面还有六个皮猴,刘富强的老婆胡秀秀照看的手忙脚乱;一日三餐的活儿落在了得有五六年没有做过这种事儿的赵婉凤身上,一大家子九口子,一日三餐不重样儿……
才一个星期,刘富强和刘卫国黑了,瘦了,脸上手上的皱纹都多了;胡秀秀原本保养得和花一样的脸也老了得有五六岁,脾气也大了,动不动就扔下筷子骂人;六个皮猴也都看不出来原来干干净净的样子,衣服上泥巴面汤菜叶子鸡屎,头上糊着一层头油;赵婉凤的腰弯了,再也直不起来了。
这时候一大家子才开始怀念起来姜浅的好来。
想想当初姜浅在的时候,这些事儿都是直接扔给她做的,根本就不用他们这些人出力,跟别提现在一个个累的和孙子一样,赵婉凤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就不应该让姜浅回娘家的。
恰好今天是刘家欢回来的日子,这男人一个星期没在家里,躲过了不少麻烦事儿,根本就不知道没有姜浅的这个星期里面,家里是怎么过的,若无其事从外面回来进了自己屋子,先是从屋子里面传出一声怒吼,刘家欢从屋子里面怒气冲冲出来了,一手拿着一个被弄脏的布包,另一只手揪着胡秀秀家老大的耳朵,直接就拖到了堂屋里面。
“谁让他到我屋子里面的?我不是说了不要让小孩子在我的屋子里面乱翻乱画吗!”
刘家欢的脸色难看的像是要杀人,手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疼的那小子哇哇大哭,可把胡秀秀这个当娘的给心疼坏了,赶紧就把孩子从刘家欢的手里夺了过来,白了刘家欢一眼。
“不就是进屋翻个东西吗,至于把孩子耳朵都拧成这样子吗,还是读书人呢,哦,进城当老师了了不起了,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是吧?”
赵婉凤也觉得小儿子这么做有些过了,也跟着劝:“家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孩子喜欢调皮捣蛋是难免的,你是当叔叔的,怎么还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呢。”
刘家欢双手握拳,手上青筋一根根凸起,牙齿也咬的咯咯响,浑身都在颤抖,眼眶子都红了,看得出来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堪堪没有发作,他在那边冷静了一会儿,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句话:“妈,你知道这布包是谁的吗?”
赵婉凤从来不注意小儿子往家里面带回来什么,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布包到底是谁送的,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你都拿回来了,还能是谁的,难道还能是姜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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