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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示弱地答道。
因为刚刚的生死刺激,她对他的恐惧,早已抛诸脑后。
她整个身躯和心灵,都陷入一种松散的麻木。
他将证件一丢,低头,重重地咬上她纤细的脖颈、肩头。
再一次的掠夺,相比刚才的猛烈刺激,平稳许多,也持久许多。
泪水终于模糊了她的双眼,却立刻被粗粝的指腹擦去,他仿佛很不喜欢看到她的泪水。
“为什么送我飞机?”
她颤声问道。
他却没有回答,冰冷彻骨的眼,居高临下盯着她,反问:“为什么逃跑?我似乎记得,你的命属于我。”
细细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滴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慢慢滑下,流到剧烈起伏的胸口。
飞机降落在商府的时候,她瞬间无法抑制地僵硬痉挛。
而他的额头上青筋绷直,暗沉的双眼看着她痛苦的脸,一字一句在她耳边道:“记住——任何属于我的,都不可以背叛。”
这天夜里,苏弥呆呆地躺在卧室的床上,没有开灯。
遥远的星光月色,从窗户透进来,令静谧的室内,透着一种令人心慌的清冷。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比想象中难过,有时候又觉得没有想象中难过。
而且那难过,似乎不光是因为失去贞操。
那是因为什么?
她觉得这一夜注定失眠,因为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恐怖的碎石带,在气流云层中不断出现,朝自己砸过来。
同时还会看到,商徵满眼的冷漠。
只是她完全没想到,在短暂的呆滞后,她竟然就睡着了,并且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在重新睁眼的一刹那,她忽然觉得有些轻松。
她想,原来我没什么可以失去了。
她以为商徵还会继续索要她的身体,可接下来几天,商徵从未踏进过她的房间。
她在房间里缩了两天后,才重新出门。
仆人们神色如常,慕助理依然对她微笑。
而商徵——不管在餐厅、走道、花园遇见,从不看她一眼,似乎当她不存在。
于是她又忍不住想起被他占有的那天,即使他什么都不说,她也能感受到他无情的怒火。
可在机舱门打开之时,他却解下自己的衬衣,将她整个包住抱了起来。
将她丢在床上后,他却离开了。
仿佛这就是她的结束。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趁慕助理一个人在书房整理文件时,走了进去,反手关了房门。
“慕先生。”
她声如蚊吟,“什么时候……我会被送给周少董?”
慕助理略有些诧异地摇摇头:“以前就没打算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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