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去了哪里。”
朴太闲跑回驿馆,不一会,又跑回来。
车贤重急问:”燕七到底在哪里?”
朴太闲道:”燕大人在秀珠公主府上。”
车贤重大喜过望:“原来在我宝贝女儿府上啊,这就好办了,我现在就去找燕七。”
朴太闲撇撇嘴:还有脸叫宝贝女儿?把你女儿卖给德川滕刚任其蹂躏的时候,可觉得女儿是你的宝贝?
秀珠公主府上。
闺房中,其乐无穷。
燕七这厮学了许多新招式,用在何秀珠身上,效果显著。
何秀珠飘渺在天,不胜娇羞。
“大人,您使坏起来,哪个女人能受得了?怪不得大人身边美女缠绕,应接不暇。”
燕七一脸臭屁:“这叫能者多劳,魅力天生,浑然天成,我有什么办法。”
何秀珠肌肤胜雪,依偎在燕七怀中:“大人,天色渐晚,咱们再吃个夜宵?”
燕七捏了捏何秀珠俏丽的脸蛋:“贪吃没够,怎么受得了?已经玩了一天了,可别弄坏了身子。”
“该不会是大人的枪法不行了?”
“切,我的枪法倒是厉害,就害怕靶子被我戳烂了。”
“戳烂了靶子,不会换一个吗?秀珠的靶子又不止一个。”
说着话,何秀珠背过身去,压着脊背,臀上弓起。
燕七眼眸闪烁出一道金光:“秀珠公主这般大方?”
何秀珠嗲声嗲气:“秀珠身上无一处不是大人的。”
“可是会痛”
“痛不重要,快乐才重要。”
燕七哪里还会客气,一下子扑过去:“吃我一枪。”
一番酣战,刚刚收工。
朴太丽敲门:“姐姐,国主来看你了。”
“他来看我?”
何秀珠绣眉紧促:“不见,让他滚。”
朴太丽道:“我也说不见了,可是,他不肯走,还说要看看宝贝女儿。”
何秀珠火冒三丈,衣服也顾不上穿,一下子推开房门,恨恨跺脚:“我们早已断绝父女关系了,他凭什么叫我宝贝女儿?谁是他的宝贝,谁是他的女儿?不要脸!他将我送给德川滕刚当玩物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他的宝贝女儿?赶他出去,快把车贤重赶出去。”
燕七穿好了衣服走出来:“秀珠公主何必这么极端呢,你们毕竟是有血缘的”
“血缘?”
何秀珠眼圈红红的:“他若真是念着血缘关系,又岂会在爷爷头七还没过去的时候,就大肆纳妾?甚至于,将爷爷的妃子纳入了自己的后宫?这叫什么?这叫乱.伦,甚至于,有谁不从,就被逼死投井。爷爷最喜欢的淑妃,不从车贤重,就被逼得投井自尽了。车贤重不是人,小丽,快让他滚,滚得越远越好。”
朴太丽也气坏了:“我还不明白淑妃为何投井,原来是被车贤重逼的,这个畜牲,太不是东西了。我这就赶他走,他若不走,乱棍打出去,管他是不是国主呢。”
“慢着!”
燕七挥挥手:“不用赶车贤重,他其实是来找我的。”
“啊?”
何秀珠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