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秀珠正在奋力挣扎,冷不防被一具强壮热力的臂膀紧紧抱住。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张开樱桃小口,咬在了这人的胳膊上。
可是,那味道好生熟悉。
耳边,又传来动人心魄的声音:“别怕,是我。”
河秀珠愣住了,呆呆的不敢回头,声音糯软:“燕大人,是是你吗?我不敢回头,真的是是你吗?”
燕七贴着河秀珠白皙的脖子,轻轻摩擦:“是我啊。”
河秀珠眼泪簌簌流下,柔怜的回眸。
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朗逸清爽的脸庞。
“燕大人,珠儿珠儿不是在做梦吧?”
燕七轻轻捉住河秀珠的下颌,嘴唇在她点绛红唇上,轻轻一亲:“人生不过就是一场梦,你我都活在梦中。”
“大人!”
河秀珠喜极而泣,反手抱紧了燕七,娇软的身子依偎在燕七怀中,又蹭又撞,恨不得钻到燕七的心里去。
“大人,您怎么才来?您若是晚来一步,珠儿的梦就成了噩梦,珠儿好怕啊。”
燕七哈哈大笑:“好事不怕晚,有我呢,天塌不下来。”
两人在那里你侬我侬,可气死了德川滕刚。
德川滕刚简直气傻了。
今天,可是他的大喜日子。
他一身火红的喜服,就等着迎娶河秀珠。
但是,河秀珠却被燕七抱在怀里,又亲又啃。
这份羞辱,谁能忍受。
“八嘎!”
德川滕刚指着车贤重,哇哇大叫:“看你干的好事!你把河秀珠送给我,现在河秀珠却被燕七抱在怀里,你小子不想活了?”
车贤重急的直跺脚:“燕七,快放开珠儿,今天是德川滕刚的大喜日子,你快点放开呀。”
河秀珠鄙夷的看着车贤重:“你凭什么管我,你我早已断绝父女关系”
车贤重陪着笑脸:“珠儿,你身体中流淌着我的血,你怎么能不认我这个父亲呢?”
河秀珠还要顶撞车贤重。
燕七将河秀珠抱在怀里,笑看车贤重:“北山郡王,咱们不是商量好了,你假意将河秀珠许配给德川滕刚,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他一翻吗?你怎么忘记了?”
车贤重手足无措:“燕七,你瞎说,我可没这么说过,你别乱说话,败坏我的好事。”
德川滕刚郁闷的要死:“好你个车贤重,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戏耍于我。”
车贤重慌里慌张的摇头:“德川先生,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你要相信我。”
燕七哈哈大笑:“北山郡王,你还说要在德川滕刚面前,宣布我和珠儿的喜事,要气死德川滕刚,是不是啊,这一招真是绝妙。”
车贤重支支吾吾:“我我想哭”
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德川滕刚脸色铁青,怒视车贤重:“想不到,我竟然被你这头蠢驴给骗了。”
车贤重急的大叫:“我没有骗你,都是燕七一家之言。”
燕七冷哼一声:“德川滕刚,你也不想想,若是车贤重真的将女儿许给你,又岂会让我来这里搅合?你啊,还真是天大第一大傻子。”
“八嘎!”
德川滕刚一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一辈子也没遭受这么大的羞辱。
对于德川滕刚来说,这就是奇耻大辱。
德川滕刚脸色铁青:“车贤重,我记住了你了,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车贤重吓得浑身颤栗:“德川先生,您不要这样啊,您是智者,不应该中了燕七的诡计。”
德川滕刚哇呀呀大叫:“车贤重,你个狗贼,还想骗我?你和燕七联手骗我,当我看不出吗?你这条老狗,我竟然小瞧了你。”
车贤重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是真的有苦说不出。
欺骗德川滕刚的苦楚,他是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