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哼了一声:“就算你掐死我,状子也丢了,你能咋地?”
“哇呀呀!”
蒋东渠像是狮子一般怒吼,气的来回走溜。
“燕七,那天你不是说,要把状子在早晨就递给八贤王嘛?你怎么没有递上去?”
燕七道:“这可不能怨我!你们写状子,你们喝酒了,难道我没喝酒吗?你们写状子没睡觉,我不也是陪了你们一宿,没有去睡觉嘛。你们写完状子呼呼大睡,难道我就不困?”
“所以嘛,我就拿着状子,回去美滋滋的睡了一觉。嘿嘿,你们睡觉,我也睡觉,多么公平。”
蒋东渠一听,脸都绿了:“好你个燕七,诚心耍我们,你没有把状子递给八贤王,说明你一点也不急。可是,你虽然不急,却趁着我们酒醉,非要我们写完两万字的状子,你分明是在折磨我们。”
燕七冷笑:“心思歹毒的人总是以己度人。”
“你”
蒋东渠道:“我不管,你把状子交出来,就算你没有给八贤王状子,我们自己给,你把状子拿出来。”
魏顺气的脸色涨红:“没错,你把状子找出来,一定可以找得到。”
高林翔伸出大手:“交出来。”
燕七一摊手:“上哪里交出来?我睡觉的时候,圈养的驴跑出来,将你们的状子吃了下去。现在,状子都变成了驴粑粑了。”
日!
蒋东渠真是气蒙了。
“燕七,你简直是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人。我们辛苦一夜,写好了状子,竟然被驴给吃了?我要去贤王那里告你。”
魏顺气不打一处来:“没错,咱们去告燕七一状,八贤王定然不会放过燕七,燕七,你死定了。”
高林翔眼眸通红:“现在就去,燕侍郎,你定要狠狠的参燕七一本。”
三人越说越气愤,一同出门,要去八贤王面前状告燕七。
燕七也不着急,看着三人迈过了门坎,才慢条斯理道:“你们去八贤王那里告状,我头上这顶乌纱帽肯定是保不住了,但你们呢,也休想再穿你们这身官服。”
蒋东渠一怔:“燕七,你什么意思?吓唬我?”
“还能是什么意思,吓唬你?呵呵。”
燕七品着香茗,竟似一点也不着急:“你们想啊,明日一早就是审问夏明的重大日子,八贤王只等着咱们递上状子,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夏明定罪。”
“可是,你们现在却要告诉他,状子丢了。既然状子丢了,那夏明便审问不了。你们猜,八贤王会有多气?这样会打乱八贤王所有的计划,夏明也会平安无事。”
“所以说,你们现在去告我的状,我的确要丢官,但你们,也要跟着倒霉,贤王在盛怒之下,岂能饶了你们这帮饭桶?”
蒋东渠一脸苦涩。
燕七此言,绝对在理。
贤王很容易迁怒于旁人。
尤其是,在盛怒之下,更加容易失去理智。
这可如何是好?
蒋东渠看着燕七,恨得牙根直痒痒:“燕七,你害我不浅,我竟然被你牵着鼻子走。”
魏顺跺跺脚:“告状又不是,不告状又憋屈,这下怎么办呢。”
高林翔气不打一处来:“燕七,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燕七笑了:“急什么,要交代?嘿嘿,这事好办!”
蒋东渠三人齐声问道:“你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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