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心淡淡地道:“严重不严重,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会去查。我与你之间没有半点关系,也不存在回报与否。你可以走了!”
东方弈宇眼神闪了一下,看着骆清心,道:“既然你并不在意,那是我说多了,就此告辞!”
等到东方弈宇离去,骆清心端木北曜,道:“和我们猜想的一样,果然是有人在推动这一切!”
端木北曜道:“江湖是多事之江湖。究其原因,还是南陵积弱,如今的南陵,成了另三国的一块肥肉,人人都想咬一口。可偏偏我那些兄弟,他们眼里只盯着那个位置,却不知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骆清心道:“我总感觉,怡兰阁的事并没有结束。”
“你说的对,对方能在京城建一个怡兰阁,就能建好几个同样的别的势力。如果不是怡兰阁做得太过无法无天,而是真正走正当门路的青楼,也许直到今天,都不会被发现。”
骆清心道:“那些拉拢的朝臣,腐蚀的朝臣,无法一一揪出来。他们就像蛀虫,总有一天,会将南陵的朝堂侵蚀一空。”
端木北曜忧心忡忡地道:“如今的南陵朝堂,却无人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怕对方若成气候,便是灭顶之灾!我用赤霄殿监视江湖中的动向,却无法做到控制。对方多管齐下,下的好大一局棋。”
骆清心安慰道:“棋局大了,总有兼顾不到的地方,你也不用太担心!”
端木北曜道:“皇图霸业,江山谁主,我从来不在意!可若事情失去控制,却将尸横遍野,百姓流离。身为皇室子弟,享受着至高荣耀,又岂能不尽一份力?”
骆清心道:“那你准备怎么做?”
端木北曜道:“略尽绵薄之力吧!”
当天傍黑,两人在平口郡城内的一个客栈住下。
已经过了晚膳时间,两人离开客栈,在小二的遥指下,往右街酒楼去用晚膳。
右街酒楼隔了半条街,是这半城最好的酒楼。
端木北曜两人走近时,酒楼小二立刻迎上来:“客官,你和夫人这边请!”
一句夫人,让端木北曜心情大好,随手就赏了一锭银子。那小二也是个乖觉的人,于是一路十分殷勤,当然,对骆清心的称呼也全都换成“您夫人”。比如:
“这儿靠窗,您和您夫人可以看临街景色!”
“这味五指鱼是本店招牌菜,您和您夫人定会喜欢!”
……
端木北曜听得高兴,一口气叫了一桌菜。
骆清心很无语,这么幼稚的事,不该是他做的,可他不但做了,还做得这么顺理成章。
五指鱼倒是奇怪的品种,那种鱼最长的也只有中指般长,全身无骨无鳞,肉味却极为鲜美,据说只产于当地河湾,别处没有。
端木北曜吃了觉得不错,立刻就往骆清心碗里搬,骆清心的碗里顿时堆成了小山。
骆清心很无奈,这是把她当猪养了么?
这是两人解除误会之后,吃的第一餐正餐。
一顿饭,温馨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