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骆清心来说,绝对是最大的失败,没有之一。
两辈子她都不曾这般被动过。
可叫她更毛骨悚然的事发生了,那人右手扣她右腕,左手一捞,把她整个人都按在怀里,她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他略略低头,呼吸就喷在她的颈中,而他,竟然还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骆清心身子一阵颤栗,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从脚底升起,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让人手足发软的……
骆清心慌了,喝道:“放开我!”
对方又轻轻咬了咬,才放过她的耳垂,咬牙切齿地道:“你就这么无心吗?”
因为没有杀气,骆清心才没有察觉,对方武功即使不在她之上,也是伯仲之间,而且,对方绝对是狐狸,把她的反应都算到了。
当然,在出匕的时候,骆清心也知道来者是谁。
他问她就这么无心,是因为见她出匕所用的,是杀招。
骆清心用力挣了一下,腕脉还被他扣着,毫无反抗之力。他放过她的耳垂,可不放过她的腕脉,而且,左手还把她紧紧按在自己胸前。
两人的姿势相当暧昧,几乎只隔着几层布料,身子紧紧相贴。
骆清心骂道:“你个卑鄙小人,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杀我吗?”那声音还是喷在耳边,让骆清心身上鸡皮疙瘩一阵阵冒起。
骆清心咬牙怒道:“半夜闯进我的房间,轻薄于我,我早晚也会杀了你!”
“是吗?”身后的声音暗哑了几分,不过左手倒是松开了,但是右手却有力地顺着腕脉,将寒雪匕首拿在手中,而后手指一弹一扣,那寒雪匕首就钉在桌上。
就在骆清心见他松手,猛地一推,就要从他怀里弹开时,他却突地再一拉一捞,骆清心再次落入他的怀中。
不过,刚才只是后背,现在,却是面对面了。
青铜面具下的脸上看不到表情,但是那双眼里,却深幽如浩瀚太空,要把人给吸进去一般。
骆清心道:“你……唔……”
她才说了一个字,青铜面具就在眼前猛然放大,接着,她的唇瓣,就被攫取了。
骆清心抗拒着,口齿不清地道:“昵……唔……比……”你有病三个字,生生的不成句了。
端木北曜极为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生生地把她唇间的空间都给全部掠夺了之后,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末了还在她的唇上舔了舔。
骆清心道:“你有病!”
可惜,此时她脸色嫣红,唇上一片水光,不但没有让端木北曜因为她的愤怒而退却,反倒让他想更彻底的攻城掠地。
他眯着眼睛看着她,薄唇中吐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既然你觉得我轻薄了你,早晚也会杀了我,我自然应该多轻薄几次,才不亏!”
骆清心道:“你混蛋!”
端木北曜冷冷地道:“我混蛋,你无心,岂不正好天生一对?”说着,再次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实在是骆清心此时的模样,让他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