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唇角露出一丝傲然笑意,道:“我说过,若高我十倍才会如此,若她仅只是拥有一颗赤子之心,不被牵情蛊所左右,又怎么懂得用这个?”
黑袍人眼神动了动,道:“近日京城里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也听说了,关于曹国公府小公爷的事,如果牵情蛊只是反噬,那小公爷为何也会对那位男子纠缠不休,不肯放手?”
小夭道:“这事我也不明白,因为我并不知道细节。”
黑袍人便把近日京城里侯世杰,田佩芝与裴又峰纠缠之事言简意骇地说了一遍。
小夭凝神想了想,惊讶道:“他也中蛊了!”
黑袍人道:“牵情蛊不是只能牵两个人吗?怎么能牵到三个人?”
小夭斜了他一眼,颇不客气地道:“谁说他是中的牵情蛊?”
“你刚才不是说他中蛊了?”
小夭道:“他是中蛊了,不过,我目前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蛊。不知道在这位小公爷身上可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而且,当时必然那位田小姐和那位中牵情蛊的女子也要在场才行。要不然,不会扯到那个男子。”
黑袍人眼神一动,细想了想,才道:“那就只有一件事了!”他把淳安楼中,侯世杰看中了骆清心,出言不逊,引起混乱,最后如何解决的事情说了一遍。事无巨细,说得清楚明白,显然当时他也是在淳安楼中的。
小夭听得神色变幻不已,最后,她惊声道:“那是言蛊,他中了言蛊!”
“什么叫言蛊?”
小夭解释:“就是中蛊之人自己立下的誓言!当时一定有蛊门高手在场,所以那位小公爷说的话,才会成为言蛊之引。”
“可有解法?”黑袍人一听也明白了,当那侯世杰发的誓是若是存着害辛洛之心,便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小夭笑道:“他这蛊,解法最简单!”
黑袍人道:“你的意思是,他是因为立了那个誓,才中那个蛊,若是他如立誓所说,此蛊就自然解了?”
小夭神色淡然中带着一分鄙夷,道:“言而无信的人,也活该他变成这样。”
黑袍人默然。
侯世杰可不就是言而无信?但是,这什么言蛊,也太可怕了一些,不过是立了个誓。
辛弘熙涉案之事牵牵扯扯的大概有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骆清心闭门不出,直到辛弘熙被判清白无罪,回去楚州,当然,她是不是真的闭门未出,还是有两个人知道的。
一个是邻居祁云澈,一个,自然就是端木北曜了。
因为祁云澈搬来的缘故,端木北曜来清心阁更隐秘了些。
他会突然出现在任何地方,餐桌边,房间里,院中……让骆清心狂翻白眼。
这次他来找骆清心,还真有要事。
瑞王病情略有好转,已经能偶尔出去踏踏青,参加一些年轻人之间的聚会的事,当然会传到皇帝的耳中。
皇帝觉得这个是冲喜的功劳,那么骆家之女,当是首功。他这位公公,也得召见一下了。